“与楼知府结仇之人,岂止一家。
若老夫我果真设计害他,又岂会让他隔三差五去我盛天楼吃酒玩乐!
楼知府本人尚未多言老夫一字不是,你一无知小儿,怎敢张口胡言。
而且,就老夫所知,那城北破庙之中,真正被开颅取髓之人,有且仅有四人,那赵家小姐,不过被当时骇人的场面给吓丢的小命罢了……”
酋取不识萧立,所以在他面前,他并不以小人自称,却是一副高高在上,藐视一切的老者态度。
虽然被他藐视之人,方才漂亮地解决了楼知府一事,但,那又如何。
他富甲一方,甚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还能被一毛头小儿唬住不成。
萧立早就料到他会有反驳,但他能开口说话,也是一大进步。
总好过先前吕敢审案之时,不言不语之态。
有道是“言多必失”,他言语之中对萧立越是不屑,证明他心中所受触动越大,即是说,萧立所言即事实的几率越大。
当然,即便酋取仍旧不发一语,他也能将其绳之以法。
“至于沈以轩,老夫我与他从无交集,你怎好将他暴毙青楼之罪,也怪在我的头上,未免太过牵强附会!”
酋取“据理力争”,态度强硬,与其兄酋引的唯唯诺诺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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