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萧远是他看走眼低估了,那萧立,他更是拿捏不准。
就他第一感觉而言,这人美则美矣,当无甚大才。
至于为何看着萧立他脑中想到的竟是美丽而非俊俏一词,他也不明所以。
吕敢定定地打量着萧立萧远,几乎忘了自己还在审案之事。
听他半晌无有吭声,写着东西的宋凛停了笔去看,一抬眼便看到他目光呆滞,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得一阵皱眉。
轻咳一声,提醒吕敢回神。
听到动静,吕敢这才收回思绪,但对上的却是宋凛微有愠怒的眼神,他不禁有些心虚。
扶了扶腰间的尚方宝剑,让自己大些胆子,又清清嗓子,方问堂下:“酋引、楼不易,你二人身为守卫治理本城的朝庭要员,不好好地恪尽职守,护一方百姓安宁,竟伙同奸商黑贩一同欺压城中住户,闹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现可知罪?!”
城中之事,出京之前,吕敢大体听大皇子宋澄讲过,并非全然无数。
“钦差大人,下官冤枉,下官从未参与其中,还望大人明察秋毫啊!”
回话的仍旧是楼不易。
一听吕敢口中的“伙同”二字,他原本苍白的脸色,因过于激动,又渐渐转红。
他认定自己并未说谎,这一切都是城主酋引之罪。
苛捐杂税也好,以迷魂香料坑害百姓也好,都是酋引在幕后操纵设计,而他也是被陷害之人。
他楼不易毫无不是,顶多就是陪着几个商户多吃了几场酒,多逛了几回青楼,并未参与任何不当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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