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凛并未出言怪罪萧立胡编乱造竟还冒犯到他的头上一事,只不声不响地迈步入了公堂。
但他面上的神色微有不悦。
萧立萧远互望一眼,皆不知他们这主子怎的突然有了情绪,竟对一位素未谋面且明确表达了自己心中敬仰之情的公子这般冷漠无礼。
但为免酋化觉出异样,萧立只好尴尬一笑,随即问起了萧远与酋化一同现身府衙的原因。
听他问及,萧远也是沉了沉面色,欲凑近萧立耳边同他详述,但萧立下意识后退的行为,让他止步不前,呆愣良久。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萧立赶忙出声解释说刚刚盘腿坐了太久,腿上有些发麻,一时不稳,故而趔趄。
“窟艾你方才想说甚么?”
萧远亦是咧了咧嘴角,故作无事地问他可需要坐下暂缓,见萧立连连摇头,他方沉着声,望着酋化回道:“此事话长,站在这里说不是办法,换个地方再谈方好。”
这一句正合酋化之意,他刚好在忧心萧远若在此处将详情始末大声相告会被一些心怀鬼胎之人听去了添油加醋,最后甚至以讹传讹,闹得不可开交。
所以萧远一说要另寻他处,他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口说:“右三正巧知道一处静地,不若两位兄台随了右三过去?”
萧立见酋化听风就是雨,不由得有些皱眉犯难,眼见着就到辰时,若去得久了,说个没完没了,误了升堂的时辰,只怕楼知府这边又会弄出一些别的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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