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炮仗,若无影响则准备换了地方继续搁置,正巧下月初七,就是他们二宝十岁的生辰,可以作庆。
然而让管家拿了出去点一串来试时,噼啪声一响,管家便应声倒地,时至方才仍昏迷不醒。
唤了医者来瞧,却说“想是点炮之时,手慌脚乱,奔跑之间被外物绊了脚,以至跌倒昏迷。
额前虽破,并无大碍,将养休息几便可全好。”
对其所言,楼蓝氏半信半疑。
管家头上确实有伤,又额面朝下倒在地上,但也不无他是受那炮仗影响的可能。
之所以有此疑惑,皆因管家倒地之后,另两个围上前的仆人也变得有些神智不清,晕头转向起来,大夫一并看了,都说无碍。
楼蓝氏不懂医理,只好听大夫所言,将几人安置好生休息在府。
然她心中生惧,遂赶紧命人将东西抬了来寻楼不易。
王二仇七几个见其对坐在堂口的萧立也不闻不问,更是腹中狐疑。
但他们来不及多想,便见得先前立于萧立侧的黑面公子无声地穿行而过。
宋凛又回来了。
后还跟了一名小贩。
小贩手里提着两袋东西,气味飘散,香十足。
原来宋凛出去找了地方洗手之后,还去包子铺,准备赊两笼包子,但小贩不信他会再回去,便留了媳妇看着小铺,自己主动跟着过来拿钱。
宋凛本是有些抗拒,对这小贩的怀疑深感不悦,然转念一想,他若跟来,也可有人帮忙提溜两袋包子,倒也可行,遂不多言语,领了人便往衙门里走。
眼前的光被挡住,感觉到有人停在了跟前,睡得不沉的萧立缓缓将眼睁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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