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地边哭边点头。
她的哭腔浓重,字义难辨,完全听不真切。
“可否请您先止一止,一会儿再哭?
您可还记得自己是甚么时候去找令堂的?”
问话之时,萧立面色十分严肃。
看他模样尤其认真,沈玉终于觉得不好再哭,于是点了点头,憋上一口气。
努力止住眼泪之后,才开始逐一回想。
不过须臾,她便开了口同萧立述说详:
昨夜戌时,晚饭之际,她因提出要给两个堂弟找人陪读一事被沈以男一顿训戒,饭吃得难以下咽,没一会儿就散了席各自归房。
然后她便赌气地躺在上准备睡觉,可是心中所想太多,辗转难眠。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实在睡不着,便唤来金菊重新为她更衣洗漱,准备去寻赵氏倾述委屈。
平里赵氏也总同她讲自家两个伯父伯母的不是,所以这次她因他们两家人受了气,自然也要找自己的娘亲抱怨。
但当她独自过去寻赵氏时,她人却不在房里。
沈以男有事出府去了她是晓得的,但没曾想赵氏也不见人。
不过赵氏平里素来没有夜出的习惯,所以沈玉自然就以为,赵氏应当很快就会回房,她便心中愤愤地坐在房中等待。
然而,不晓得等了多久,却始终不见人影。
中途她两个伯娘也过来寻赵氏说话谈事。
等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不见回来,便怏怏走了。
又只剩得沈玉一人。
百无聊赖之下,她即开始在房中四下查看,这才发现的那根金簪。
沈玉讲了半天,萧立也没听出她话中的重点,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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