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若这一切都并非沈以哲所为,那他当时在做甚?是在府中,还是出门在外?
假使这一切都是沈以男夫人赵氏的诡计,也就是说,他们夫妇二人亥时到子时这段时间内,都不在府中。
那同我一道夜探沈以男书房的,又是何人?可是沈以哲?
沈以哲去沈以男书房做甚,莫非当真也是为了沈以男的那本账簿?
还是说,他有别的非去不可的理由?
可若谋害沈以轩的并非赵氏,那潜去书房的,又会是谁?”
想到这些,萧立突然感到头疼不已。
现有的问题尚未解决,又出了更多的疑问。
他简直要发狂,恨不得直接找了沈以哲或着沈府的众人一一问个明白。
正当他万分纠结之时,一道充满疑惑的女声忽地于他背后响起。
萧立尴尬站好,回去望,只见沈玉同丫鬟金菊两人缓缓朝他走了过来。
“吴公子,你在这处傻站着做甚?”
沈玉偏头看他,眼里又疑惑又哀伤。
看她双眼红肿,像是哭过,萧立不由得关心问了一句:“玉小姐,您这是怎的了,发生了何事?”
沈玉本就未好,经他一问,即又开始流泪,甚至泣不成声。
丫鬟金菊见状,一脸同地解释道:
“小姐方才从夫人那里过来,夫人责怪小姐,怨她不该自作主张,拿走她的金簪,还将簪子赏给了马夫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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