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虽有一瞬吃惊,却并未多言,只颔首欠身,便抱着佩剑告辞走了。
走前再次凝视了萧立一眼,眸中情绪难辨。
萧立腹中狐疑,却无从分析,遂求证似的巴巴地望着宋凛。
待那小姐丫鬟乘着马车走远之后,宋凛这才回过身来正对二人。
“半晌奔忙,可有收获?”宋凛嘴角微扬,心情仿佛不错。
萧立因回想清晨自己对宋凛发了一通脾气,却是误会,本就愧怍,又见他并不与他计较,还冲他笑,一瞬更加羞愧难当起来,只好埋了头,不再吭声。
见萧立不答,宋凛只好看向萧远。
“回三爷话,一无所获。”
萧远话毕,原本还轻笑的宋凛,忽地正色道:“汝等皆为吾仆,务必铭记在心,今日擅作主张一事,吾不与汝二人计较,然若再犯,必定严惩,可听得明白?!”
虽然他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如冰,他二人早已见怪不怪,但如此满含警示告诫的言语,却是萧远这十多年来,第一回听见。
萧远不禁满心惶恐。
“是,属下明白。”边回话,萧远已经跪在了地上。
他不禁回想,自萧立出逃的这数月以来,自己的确懈怠了许多,做事自由散漫,甚至可说放肆无礼,遂惶恐自责,久久不敢起身。
见他如此,宋凛只轻“嗯”一声,再让他下不为例之后,便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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