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萧远学他以“吾”自称,又言“肾”无碍,宋凛虽仍旧双眼紧闭,却是忍俊不禁。
最后实在收敛不住,即立即起了身出庙。
萧远仍旧心有余悸,抬头又看到萧立一脸阴沉的样子,更绝恐怖。
连忙双手各捂一腰,边远离萧立边结结巴巴地问他“有……有……何贵干?!”
顿了一息,他又硬气地起身,指着萧立责怪警告他,不可再有下次。
萧立见他面色尤其严肃,微愣了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一阵玩闹过后,三人随意收拾了几下,拿上行礼便牵着马出庙走了。
但出发之前,萧远指着地上还装有差不多半篓的柴火,问萧立当如何处置。
“便留在此处。”
“便留在此处。”
却是宋凛与萧立异口同声地回答。
萧立不着痕迹地看宋凛一眼,心中狐疑。“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
正疑惑之间,萧远已经催着他快走了。
几人出了破庙再度往城心而去,仍旧保持的萧远最前,宋凛萧立随后的阵型。
待行至那玉麦村前的小路附近,萧立方唤止前面两人,让绕远往右前的岔路口走。
他并未做任何说明,但宋凛却毫无异议地立刻调转了方向。
只有萧远,仍旧一脸不明所以。
待宋凛上了小路,萧远就在路口等萧立前来。
“你将昨夜从那老掌柜那里打听的事,同三爷说了?”
萧立横他一眼,不想回话。
“不过应该没可能才对,昨夜好像不曾见你同三爷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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