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爷,这雨下得……且不说,无处可寻您口中说的布条,便就写了字,用不了多久,怕也被雨冲刷一尽了吧……
另外,您如何保证,无机就一定能看到、并知道,字,是我二人写的?”
“……”
宋凛不应话,嘴角一阵抽搐,同时紧了紧自己的拳头。
萧远见他面色难看,这才闭嘴。
正当二人都觉无可奈何之际,身后忽地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回身一看,正是萧立。
只见他一手撑着纸伞,一手提着几瓶烧酒并两包叫花鸡,背上背一篓松枝并木柴,长矛在侧,眉眼带笑地从悦来酒肆走了出来。
“你们怎的来了?”
二人不语。
“萧远,你可好了?”
萧远忐忑地望一眼宋凛,无声地点了点头,然后接过萧立背上特地从酒肆老板那处买来的干柴,背在了自己身上。
随即又将他手中的烧酒和鸡肉,抱在了自己怀里。
萧立因怕淋湿了鸡肉和木柴,便将伞整个撑在了萧远头上。
宋凛见状,不辨情绪地瞥了萧立一眼,即背着手一声不吭地独自往破庙的方向去了。
“你莫同我说,你这几个时辰,就做了这点小事?”
宋凛走远之后,萧远才佯装嗔怒地责问萧立。
听他此问,原本还笑得让人如沐春风之人,却忽然变了脸色。
萧立沉默几息,目光深邃地望着黢黑的夜路,答非所问地开口说道:
“你可还记得,自己如何昏倒的?”
“你是指,破庙里?”
“嗯,你用火折子点燃庙里第一盏油灯之后,便晕了过去。”
萧立所说,萧远完全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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