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溪闻言倒没有羞涩,大大方方道,“这几日大家都说我变美了,也是挺奇怪的。”
“说你美,你竟还觉得奇怪。”阮倾歌笑叹道。
阮倾歌心中有些怀疑是那枚玉簪的缘故,而系统肯定也是知晓那枚玉簪的特殊之处,才会给她下达之前那个临时任务。
她倒没有眼红这枚玉簪,心中还挺为林云溪高兴,既然系统说这枚玉簪本就该是林云溪之物,那她之前帮助林云溪夺回玉簪,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想起之前之事,阮倾歌便问林云溪,“那位表小姐后来如何?还与你纠缠这枚玉簪没有?”
林云溪笑容变淡,哼道,“那个孙卿卿看到我竟然戴着这枚玉簪,一时不敢相信,后来又在那想尽千方百计地要从我手中夺走这枚玉簪。”
说到这里,林云溪有些幸灾乐祸,“她这次闹得有些过分,弄得我祖母都训斥了我二婶一顿。”
“我听你说,那个孙卿卿是个城府很深的女子,不应当闹成这样吧。”阮倾歌问道。
林云溪也有些不解,“她平日最会装腔作势,很受大家喜欢,人人都说她善解人意懂事乖巧,而偏偏这枚玉簪却让她暴露出了些许真面目,也不知是为何。”
阮倾歌有些思索,看着林云溪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不禁提醒道,“说不定这枚玉簪对她有什么特别用处,让她不惜挨骂受罚也要得到它。”
林云溪听到阮倾歌这样说,也回忆起自己初见玉簪的悸动感,有些深思道,“这枚簪子的确有些不同。”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无人注意,便低声与阮倾歌说道,“我最近几日做梦,总会梦到一个荷花池…”
阮倾歌闻言有些惊讶,“每晚都会梦到吗?”
“好像自从戴上这枚玉簪,之后的每晚都会梦到那个荷花池。”林云溪想了想道,“而且每次在梦中,一开始我都会站在荷花池旁,看着那一池荷花。”
她声音又低了些,“最奇怪的是,我在梦里很清醒,仿佛知道自己在做梦一般。”
阮倾歌有些咂舌,听到这等古怪之事,她忍不住想起了系统。
林云溪倒是不觉得这事情很古怪,她很有兴趣地继续说着,“我这几日便一直戴着这枚簪子,想看看我在梦中能干什么。”
看到林云溪跃跃欲试的样子,阮倾歌有些不安。
她这时脸色便微微严肃起来,说道,“云溪,这里说话有些不便,过几日我去你府上,你再与我详细说说这事可好?”
看到阮倾歌慎重的模样,林云溪有些懵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件事你是否与他人说起过?”阮倾歌轻声问道。
“没有,”林云溪摇头道,“也就是一个梦,我平日里没有当真,今日谈到它我才忽然想起来。”
“你若还继续做那个梦,在梦中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要将它当做儿戏一般随意尝试。”阮倾歌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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