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海家有两位皇后不行吗?如今的大夏,是我海凤仪说了算。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哀家无所谓!”
海元正急忙看向父亲。
“太后娘娘,至于雪儿的事情咱们缓一缓再说,先想想这皇上亲政之事……”海庆明白儿子的意思,赶紧进言。
事实上,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孙女儿轻易拉进棋局,成为一名棋子,任人摆布。
“也好。正儿,你倒是说说,今日朝堂上为何口出如此之言?意欲何为?若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怕哀家不能饶了你!”
海凤仪怎么能不生气?
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一个初出茅庐的生涩小子,居然敢在朝堂上截了她堂堂太后娘娘的话?为她做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你小子今日唱的哪一出?为父正想跟那即墨老儿和南侯好好理论一番呢!哼……”
海庆也是十分生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也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见解?以解太后娘娘和自己心中的怒火。
“太后娘娘、父亲,孩儿今日在大殿之上是有些说话过了,在这里向您二老赔罪道歉了!”
“但是,您二老今日也看到了,皇上因着即墨怀得胜归来之际,是何等的嚣张与不可一世?在姑妈这即将还政与皇上的敏感时期,我们还是应该低调一些比较妥当……”
“还政?哼!”海凤仪一听这两个字,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哀家操持朝政之事这么些年,所有的事情都在哀家与你父亲的掌控之中,岂是一个即墨怀能够改变得了的?”
“正儿也清楚!但人言可畏……”
海元正抬起头看着皇太后,正色道:“皇上马上就要年满十八!我们都心知肚明:姑妈不会轻易放权;那皇帝也对权利势在必得。南侯虽说一直不满您手握重权,但他只能是不满,也无计可施……”
“可即墨怀不一样!”海元正看着海凤仪:“他今日得胜回朝,兵权在握,手中又有当初先皇御赐的尚方宝剑。若是与皇上合谋,逼您还政,您……又当如何?”
“正儿起来说话。”
海凤仪皱了皱眉,让海元正起身。
“这样一来,双方便僵持在那里。”海元正继续说道:“即墨怀可以用重兵逼迫与您……”
“他敢?”
海凤仪一听,柳眉倒竖,“啪”的一声,拍的身边的凤椅一声脆响:“我海凤仪在朝中和后宫这么些年的经营,岂是他轻易就能动得了的?”
“但……您若不还政,他便师出有名,动得了您!”
海元正据实禀报:“那即墨怀手中的尚方宝剑可是‘上斩昏君王侯、下打奸臣乱贼’,这也是先皇对您的防备!”
“今日大殿之上,皇上圣旨说的明白,让李拓统领内卫金甲!这意思再是明显不过了,那便是要将这内宫的兵力也聚集在李拓的手中。”
“这李拓是谁?即墨怀身边征战多年、忠心耿耿的心腹大将。一旦内宫侍卫之权也落在他手里,以即墨怀的性格,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您再上朝干政……”
“也是,这些年之所以即墨怀没有行动,一来皇上并未长大;二来他手中虽有兵权,但并不集中。如今他得胜而归,皇上一旦授意或者发话,他即墨怀顷刻间便会率兵将我海家连根拔起!”
海庆听了儿子的,也面露忧色,进言道。
听着他们父子两个的话,海凤仪顿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朝中上下半数以上是哀家的人,他又能如何?”
“只要皇上下令,即墨怀又有能力对您进行兵谏,那些墙头草根本就哪边风大往那边倒,靠不住!”
海庆在官场几十年,自是知道那些官员们的脾性如何。
“那便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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