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礼的回话,把原本还心有雀跃的泉欣雅气的不轻。
再次不理会叶礼,闷着气走在了前面。
而叶礼呢,也不在意,继续跟在泉欣雅旁边。
两人过了大厅,出了门,似乎前面的影响还在,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穿过绚烂灯光交织的地界,走在宁静祥和的街道上。
“你怎么还跟着我?”泉欣雅语气不怎么好道。
“赶紧打一下你万能的手机,叫一下你的保镖,这样我就能安心的回去了。”叶礼做了一个电话的姿势道。
“所以你还是担心我?”
“不安全的夜晚街道,送女生到安全的地方,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叶礼耸了耸肩道。
“切,廉价的温柔。”泉欣雅嘴上如此说着,但心里泛起了甜味。
一举一动,一正一负,一丁点的变化,都在牵引着泉欣雅的内心。
“呵欠~~如果你24小时保镖不在了,我打车送你回家吧。”叶礼提议道。
泉欣雅忽然背着手,站在了叶礼的面前,目若秋水一般上上下下的望了叶礼看了叶礼一遍。
“又怎么了?”叶礼警惕道。
16岁少女的心思如流水一般变化无形,叶礼着实是很难猜到。
“你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泉欣雅嘀咕了一句,然后又嫣然一笑,“你还记得当初我第一次给你表白的话语吗?”
“记得啊。”叶礼实事求是的点了点头,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经过系统这么多次改善,现在的叶礼近乎已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然而听着叶礼复述了当初的话语,泉欣雅想到的不是记忆力好,而是觉得叶礼“有心”了。
以前的叶礼任何一个举动都让泉欣雅觉得讨厌恶心,现在的叶礼每一个稍好的举动都会让其觉得欢喜。
“失败了呢。”泉欣雅背着手,原地转了一圈,重新回到了叶礼的并侧面,脸上带着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愉悦。
内心建立的堤坝,全部都被冲毁了。
“小的时候我生活在一个循规蹈矩的环境里,当时我爸爸在一个蛮横的地方主政…”泉欣雅踩着明暗交错的路灯,印着夜晚轻柔的晚风,自顾自的开始讲起的故事。
“…当时响应朝廷的号召,爸爸在那个封闭的区域推进一个惠及民生的政策,但那个政策触动了当地官僚的利益,很多人阻扰。
我爸爸当时觉得大家都是当官的,心里再这么不满,也不会太出格,所以也没有太当回事,继续为了政绩专心工作。
可没想到那些当官的同僚发现台面上的手段不行,就开始使阴招,挑拨民众,故意带偏原本政策的意图,使得一些底层民众都开始抗议我爸爸的工作。
这些人闹事,暴力捣乱。
而被损害利益的官僚,不少是当地的地头蛇,他们找了一些当地的帮会人员混于其中,在一次我爸爸与当地民众集会对话的时候,趁着现场氛围不好,开始打砸。
我妈妈当时在爸爸身旁,也被殃及,一双腿因为这事断掉,后来一直轮椅度过。
而那些因为我爸爸主政,生活改善了的民众,全都是漠然无视,甚至有些人在背后议论,我爸爸这是遭天谴,活该报应。”泉欣雅说道这里怅然一笑:
“有些时候觉得古人说的话挺对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贱民,真的不配得到尊重。”
“所以你之前是这样看我的?”叶礼有些明白泉欣雅讲这个故事的意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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