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法塔爵士正骑在一批战马上飞速的狂奔着,战马奔腾之下扬起了一片雪花纷飞,一行二十多人骑着他们的战马,身上携带着不少的资源和金银币之类的比较值钱的物品。
这都是哲波家族数百年以来积累下来的财富,他们这么多人也只不过是带出来了极少的一部分而已。
如果他们还有其他的选择的话,法塔爵士绝对不会舍弃家族经营了数百年的美卡隆城,以及在哪里存放的数百年积累下来的巨大财富。
梅卡莎此时正跨坐在一匹淡红色夹杂着棕色毛发战马的马背上,虽然她的骑术和需要作战的骑士们比起来完全说不上精湛,但是粗略的在马上稳住身体还是能够做到的。
她现在是一脸痛苦的表情,骑马这种事实际上并不是多么舒服,对于技术不够精湛的人来说,这不亚于在受刑。
骑在马背上上下颠簸,马鞍和屁股会一次次的亲密接触,不停的颠簸也让人必须费力的全身绷紧保持平衡,这样下来难免腰酸背痛。
此时的她不光是身体不适,她的下面也已经是一片血红了,这些贵族小姐们从小绝对不会骑在马背上驰骋,因为这会让她们失去那层象征着少女贞洁,纯洁的贞操的薄膜。
虽然有些地方的贵族小姐会很放荡,在婚前就和自己的男仆或者是城堡里的马夫,又或者是和城堡里的某个骑士或者扈从有过一段奸情,但是此时的主流却还是非常看重贞操的。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贵族愿意迎娶一个放荡的女人,这会让他们家族的血统变得不纯洁,更加令人担心的是自己家族数十上百年来的头衔,领地,财富是否会落入其他血脉的手掌。
如今她便是脸色苍白,不光是因为略微失血和破开的疼痛,还有对自己失去贞操的痛苦。
不过她并没有和自己的哥哥说,他知道哥哥现在已经非常难过了,自己这样做的话无疑实在给他雪上加霜。
硬撑着继续跑了一会,一阵嘈杂的马蹄声顿时从他们的身后响起,从一开始的隐隐约约到后来的势若奔雷,直到那些骑兵们出现在他们的视野当中。
提里翰率领的骑射手们作为轻骑兵机动性最强,追着沿途的脚步,他们总算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后找到了逃跑的法塔爵士等人。
提里翰从马背上取下了骑弓,然后从另一边的箭囊当中取出了一杆样式形制都完全不同的箭矢,搭在弓弦上,背上肌肉群猛然发力,那张骑弓顿时被拉成了一个满月。
松开弓弦,箭矢瞬间被发啥到了天上,只听“嗖!”一阵尖锐而持久的声音在上空响起。
他用的便是响箭,在天朝古称为鸣镝,是一种战争时期传讯的方式,一些游牧民族用的非常多。
尖锐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入到了瓦拉斯爵士的耳中,他立刻喊道:“所有人跟我来!”
说着,他急忙调转马头朝响箭的方向跑去。
“追上他们!”提里翰狞笑着对后面的骑射手大声呼喊,然后用手把头盔上的棉质饱暖面甲放了下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尽快速度朝着法塔爵士等人跑去。
资深骑射手们的速度极快,虽然胯下的战马因为比较看中耐力而在速度上稍逊于法塔爵士等人的马,但是因为对方身上的负重太多,所以速度反而还不如这些以哪里见长的战马。
提里翰带着骑射手们缓缓的接近法塔爵士的队伍,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
“爵士大人!敌人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法塔爵士身旁的一名骑士往身后看了看,然后大惊失色的对法塔爵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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