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的话语在赵文君耳边响起,赵文君的身子顿时僵住了。
两人自小吃在一起玩在一起,两小无猜,又自小定下婚约,两家人包括众官差都将两人视作一对,见面有礼。但江平自小受儒家教育,做人循规蹈矩,何曾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书呆子,书……你放开我呀,让人看见了我就羞死了。”赵文君好歹也是一个近二级武者,江平一级武者都不是的半吊子水平哪能困得住她,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没了力气,只得用声音求饶。
江平听到赵文君哀求的声音,心中暗骂自己唐突了,急忙松开了双臂。
“对不起,我……我……”
“再…再敢有下次,我剁了你的手!”赵文君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随后开了密室门,飞似的逃掉了。
江平见赵文君像一只受惊的飞鸟一般,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大胆竟然将文君拥在怀里?
江平歪着脑袋:“好像,文君并没有生气。”
到底还是十岁的孩童,男女之事似懂非懂。
“只要文君不是真的生气就好了,下次见了她再哄哄她应该就没事了。对了,我竟然打开了《仙基》?好像……”
江平仔细的回想。
“刚才,我将《仙基》拿在手中,只觉得它甚轻,而且好像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
他低头看着《仙基》,用手轻轻翻书面。但,书面像是和整本书融为一体,怎么也打不开。
“哪里不对?刚才明明轻易的打开了……”
“不对,不对……”
“心神!”
江平的眼睛一亮:“确有不同!”他凝神静气,将整个心神凝于全身,用手慢慢翻动书面。
“开了!”
“竟然如此容易!”江平皱了皱眉,他没有急于翻看书中的内容,“父亲和老师均是靠着蛮力翻动此书,此书却被某种力量压制,使得蛮力做了无用之功。而我刚才使用心神打开,看来此书的秘密和心神有关,心神又是什么呢?”
“如果父亲不用蛮力,也将凝聚心神,是否能打开这本书?”
江平又将书合上,盘坐在地上,细细的思索着。
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有想不通的地方就喜欢静下心来心无旁骛的去思索去假设。赵文君经常看到江平思索的状态,以为是读书读得脑子木了,才给他起了绰号书呆子。
江平可不呆,相反,像他这么大的十岁孩童能有多少静下心来思考事情的,小大人!
若非自幼受尽折磨,使得江平心智早熟,毅力强于同龄甚至成年人,否则也不会杀了人后能这么淡定,只有经常游弋于生死边缘的人,才能做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情感之事和心智又是另一会儿事,如同我们常说的高智商低情商。其实,以江平的心智,若是仔细思索,猜透赵文君的心态和情感变化也不难,他只是很少去思索罢了。
“心神!心神!”江平眼睛微微眯起。
“在受马涛一掌之前,我平日运气只是将整个注意力集中到气流流转到经脉,只是靠感觉,而非‘看到’!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能看到自己体内?”
“经脉、血液、内脏、骨骼、还有丹田海!”
“这到底为什么?难道真是黑白球带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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