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良的一生中,他却有两次惨痛的失败,甚至曾经出现过命悬一线险些身死的事情,其原因是因为他算计了狂虎,想要借着狂虎的手,除掉拦在他面前的敌人,不过那两次他均是以失败告终。
狂虎这个人别看他平常做事很粗暴,但性格中也遗传了子良的那种精明,只不过他不愿意跟子良那样计算敌人而已。
这也使得子良深深的嫉恨起了狂虎,虽然狂虎是他的亲哥哥,不过因为他受到了往生宗的影响,使得他对于亲人这个概念已经稀薄到了要即将消失的地步了。
“怎么?不说话?看见你亲爱的哥哥,一时间激动的无法言语了?”狂虎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柄宛如门板的巨型砍刀,举重若轻般抗在了肩膀上,粗狂的脸上透露出精明。
“呵呵....哥哥?或许此战以后,你我之间只有一个人存在了。”子良说着话一拍腰间,一柄细长的长剑出现在了手中,剑尖指向狂虎的面前,眸子中透露出一抹惊人的杀意。
“有时候我真想问问咱爹,你是不是他喝多了之后产生的!今天我就要替咱爹解决了你这个错误!”
狂虎大笑了一声,随后强壮的身躯宛如一台坦克一般,朝着子良横冲直撞过来。
“你这句话,我反送给你!”
子良脚下一错,身形就如同一直灵敏的猴子一般,贴着狂虎的身躯一闪而过,同时手中的剑芒大绽,炸响了无数声清脆的
剑鸣,在半空中形成了无尽的半透明剑气,朝着狂虎齐齐落下。
狂虎虎目一凝,猛然踏出一步,硬生生的止住了前进的身形,扬起了手中巨大的砍刀,横在身前,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半空中的剑雨轰然间倾斜而下,疯狂的拍击在砍刀之上,发出了一道道轰鸣之音。
只是在一瞬间的交战,两者就展示了属于往生宗的战斗技巧,几乎是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朝着敌人的要害所创造的,尤其是在临场的判断的能力,更是强的惊人。
看的台下那些外宗弟子心神俱震,内心中更是产生出了一股无法与之匹敌的想法。
“好强!这就是往生宗吗?”
“我听闻往生宗里不忌同门相残,反而还很鼓励这种举动,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难道在场所有的往生宗弟子都有这份实力?”
这群外宗弟子看着周围那些面容潮红,疯狂嘶吼着助兴的往生宗弟子,顿时觉得浑身发凉,就仿佛是孤身身处在狼群中一样,那种感觉让他们失去了往日毫无察觉到的安全感。
现在他们想的只有赶快离开这里,而不是在这里继续参加比武,因为他们知道,可能自己上场的一瞬间就会人头分家。
铿!铿!铿!
擂台上的厮杀仍然继续着,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厮杀的惨烈程度愈发惨烈起来,狂虎和子良两人浑身上下都已经被鲜血所浸透,有的是自己的,有的是对方的。
“呼.....”
狂虎喘着粗气,声音之大就仿佛是一个超越了自身极限的风箱一般,隔得老远都能清楚的听见,但浑身的散发的气血却异常的高涨,在头顶之上形成了一只血红色的猛虎。
当狂虎的气势累积到自身所能承受的极限之时,他猛然向前踏出一步,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轰响,而他的气势也在这个时候,猛然上涨的一大截,宛如煌煌天威,扩散了出去,压得众人胸口发闷,一口逆血止不住的喷了出来。
“竟然是踏天九步!我的天啊,这狂虎竟然以筑基后期的修为,施展出只有道种期才能用的踏天九步!”
“非也!我观那狂虎所积累的气势已经到他的能承受的极限了,尽管踏天九步可以让他的气势变得更强,更具有压迫性,但是他的肉身能扛得住?恐怕没走出几步,子良没倒下,他先爆体而亡了。”
“那可不一定,既然狂虎敢在这里用出来,那么也就代表他有办法抗住这股威压,看来子良要败啊,九步之下连天都能踩在脚下,更何况是子良。”
正当狂虎走出第一步之时,台下观战的弟子就掀起一阵惊呼声,显然是了解过踏天九步的,不过也就是在这时,站在对面的子良也跟着动了起来,其步法跟狂虎的如出一辙,就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子良竟然也在施展着踏天九步,而且看他这个样子,想必他也是对踏天九步有着相当深刻的钻研,否则他也不会使用的这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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