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公鸡叫喔喔...喔喔喔...推开窗门迎接晨曦到...”阎大程被晨起的闹铃声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原来这一切都是梦。
“我的天,又是一个恶梦!”阎大程扭了扭酸涩的脖子,抬手想去揉揉眼,当他用手碰触到到自己左眼皮的时候,一阵酸疼不禁令其倒吸一口冷气。
用手轻轻的在左眼处摸了摸,发现左眼肿的老高,根本就无法睁开,就连右眼也是酸涩无比直淌眼泪,脸上还尽是黏糊糊的眼芝麻糊。
“哎呦,这什么情况这是!昨晚睡得挺早,晚上又没熬夜怎么会这样?”阎大程摸索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拖鞋,扶着墙壁来到洗手间,小心翼翼地将脸清洗了一番。
阎大程拽过一条毛巾擦干净脸,发现左眼是无论如何也睁不开了,只得努力睁开右眼,看了一下自己此刻的模样,只见自己额头上一个大包还未消肿,左眼连带着自己整个左脸都肿胀不堪,就像是刚被人胖揍过一顿似的。
“那什么!敢问猪头兄,你是哪位啊?家住何方?来我家有何贵干?”阎大程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好笑地说着。
这简直是就是毁容嘛,这两天看来自己是没办法出门了,得先去一趟医院看看医生再说,阎大程无奈地找了一顶长檐帽,戴了副墨镜用手遮遮掩掩地走到医院。
医生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如果阎大程额头上的疙瘩能用新疆大枣来形容的话,那么此刻他的左眼已经肿胀得像一颗大王枣一般。
只见医生戴上一副胶皮手套,拿了两根棉签,沾了一些医用酒精,在其眼皮上擦拭一番,慢慢掰将那黏在一起的眼皮掰开,只见其眼睛遍布血丝通红不已,却又不见明显伤痕。
阎大程此刻酸痛难忍,脸上的肌肉都不禁抽搐不止,强忍着问道:“医生啊,我这眼睛什么情况,没大毛病吧!昨晚还好好的,一早起床就成这样了。”
“没有明显伤痕,不是外伤导致,眼球只是红肿充血,初步可以认定是上火所引起的急性炎症,我先给你打一针消炎针,再开一些消炎止疼药,饭后半小时服用,休息一天,要是仍不消肿就来眼科做一下全面检查。”医生说道。
阎大程照方抓药,在外头随便吃了点早餐,便回了住处,吃了药躺在床上闭目修养,不禁一通胡思乱想,想起了昨晚的恶梦,越想越是感觉不太对劲,莫非自己的眼睛跟梦有关系?可是梦境在可怕可梦终归是梦,又不是现实怎能令自己受伤呢?
若是硬要给自己一个解释的话,一定是因自己眼睛上火肿胀才会引发恶梦,就好像憋了一泡热尿却睡得深沉,便会梦到自己到处找厕所却一直找不到,即便是找到厕所也是怎么都尿不干净一样。
这样的解释或许才算合理,但是自己这两天总是没来由得犯困,只要是一睡觉就恶梦连连,醒来之后又什么都没有,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阎大程忽然想起在梦里时,自己那块玉佩悬空发光的一幕,赶忙从衣服里将之掏出,凑到右眼仔细观看了起来,还别说虽然这块玉佩自己不知都戴了多少年了,倒还没像现在一般真正地仔细瞧过。
只见这块玉佩似乒乓球般大小呈椭圆形,淡青之色为底,水头十足,一只螭龙遨游其中,尖齿怒睛,利爪青麟,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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