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如果你愿意帮我做风筝,我可是很乐意。”婉儿调皮的说。
婉儿此刻恍然,也许风筝厌倦了天空会义无反顾的坠入大海。
如果脚下是泥潭,那么她宁愿他走,就像风筝,只要线在她手上,不管飞得多远,去得多远,总有回来的一天,即使风刮断了线,那么至少它会坠落在看不到的地方。
自己和他已经血脉相连的双生花。
当初,自己只是暂时变成了风筝,被你放飞进天空,寻找梦想。
可是,要知道,他永远是拽着线头的那个人。
不管自己飞多远,都被你牵引着。
婉儿看着苏铭忍不住一笑,偷偷看了他一眼,朝他眨了眨眼睛,眼中闪着狡黠地光芒。
苏铭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他时而看看地面,时而又看看婉儿,眼神透露出的是害羞与面条,显得很不自然。
面对她,似兴奋,似忧愁,手忙脚乱,又不知所措。
苏铭挠挠头,为难的说:“这个估计我不行。”
此时,苏铭很是为难的样子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他一手搔着头发,紧皱眉头,两颊涨得通红。
婉儿看了他一眼,他觉得挺好的,这小伙子天生长得帅,即使是颓废成这样,也很有味道。
苏铭想自嘲地笑一笑,扯出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婉儿扑哧笑了起来,“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要不要出去走走,我陪你啊。”
“噗嗤。”这一见苏铭手足无措的狼狈样儿,婉儿竟被逗得破涕为笑了起来,只是一笑之后,面色瞬间便涨得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苏铭的眼。
此时的婉儿,心像一个小孩子那样的释放,没有了以往的沉闷,没有了平时的幽怨,现在只是想尽情的看一看,玩一玩,逛一逛,多年的等待,此刻终圆满了。
等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过朋友,但很多时候经常深夜独眠,想找人聊聊天或叙叙旧,可是自己根本没有知己。
毕竟,选择与众不同,就要承受孤独的代价。
也许很多时候,自己也许只是需要朋友的一句鼓励、一句安慰,却也得不到。
但是她相信,终有一天她可以等到那个人的,只是想和他说说话。
因为她跟别人不一样。被说成固执也好,执着也罢。
在追逐常人眼里根本不在意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些人始终不是自己,不能懂自己的心情,你又何必多去在乎呢?
再稀罕的景色看多了也腻,除非有人陪着一块儿看才有意思。
景永远是死的,只有人才会赋予景意义。
比如,和眼前这位自己喜欢人在一起,动手动脚,讲是讲非,会面、告别、浅笑、喝茶、睡觉、说话、问候、分手、安慰、笑容、近况和寄望,那都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苏铭看着如此纯净的婉儿,苦笑一声,“你这人真的很奇怪,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什么都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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