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不要轻举妄动,贾家军办事。”
一人拿着手中的令牌,朝着酒楼走去,钟鸣有些好笑,这个拿着令牌的人。
将领衣着也不能遮掩住那身上的华贵,而不怒自危的气质,很容易让人想到一个人,一个,被称为君王的人。
封锁了酒楼后,燕大力和戏九州竟然直接站起,朝着门外走去,这就是江湖地位的作用,在这等弱国,没人敢于阻拦,就连皇帝,都会掂量掂量。
因为,江湖第一人也不可能帮他管理这些杂事。
但那将领衣着的人眼中神色明显阴沉了下来,显然对这二人很是不满。
和其他人的瑟瑟发抖,说书人更是坐在地上双手抱头不同,钟鸣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着酒壶小口品尝着,似乎在感慨这里的酒度数太低。
而他的举动,在一行人之中自然尤为瞩目。
那将领看到钟鸣的那一刻,眉头皱了皱,但却没多说什么,这个人很危险,这是他的直觉,钟鸣的脸虽然好看,但神色,姿态,还是动作,都无异于真正的上位者。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这将领衣着的人走到钟鸣面前拱手询问道。
钟鸣放下眼前的酒壶开口道:“草莽之家,无父无母,没有功名,钟鸣无字。”
这简简单单几个字,让面前的人眼中神色亮起,钟鸣心中暗笑,却什么话都没说。
而那人看到坐在钟鸣对面几个桌子远的面纱女子时,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挥手带着自己的部下退去了。
对面的面纱女子暗暗松了口气。
钟鸣有些失笑,这个将领衣着的人,想必就是当今布处国的皇帝,而对面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应该就是贾灵儿,而这人在看到钟鸣后改变了主意。
本来打算将贾灵儿抓回去的贾胜竟然就这么走了,钟鸣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似乎想到了什么。
碰...
酒馆中本来不会出现如此事故,因为这个酒馆的老板叫做贾万民,属于皇亲国戚,所以他的地盘应该无人敢闹事。
而这黑衣剑客却仍旧朝着钟鸣飞冲而去,手中的三尺短刃直取钟鸣的咽喉,显然,是得到了某人的默许。
钟鸣虽然此时不知道其中的条条道道,但他知道一点,这剑中的杀气是真的,这人,是真的打算取他性命。
钟鸣手中酒杯动了,没人看出时,一张杀已经被打出。
碰...
木桌因为挡不住杀中的锐气被切割的支离破碎,谁也没看到钟鸣出手,显然不知道木桌是怎样忽然破成了木屑。
但杀字牌却并没因此而被消耗,充其量,只是缓下了半分,那人手中的短剑似乎撞到了什么硬物,很快炸成了碎片,而那人在片刻后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瞬间运起轻功,似乎打算一击则退,不想和钟鸣进行长久的纠缠。
但让所有人愕然的是,钟鸣拿着酒杯,嘴角带着一抹笑泽,身形一动不动,就连铠甲的衣角,都没有被风吹动,而对面的那人已经捂着自己的喉咙。
但却怎么也捂不住,杀字牌瞬间破坏了他脖子处的所有血管,连喊都喊不出来。
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似乎清楚了自己招惹了个怎样的存在,但却只能倒下,再也无法开口。
既然你们这么想把池子搅浑,那么,我就助你们一把,又能如何。
钟鸣笑了笑,忽然从酒桌上站起,饭菜跌落一地,显然也是不能继续吃了,然后拿出一根金条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亡灵界不缺金银,但却没什么价值,因为骷髅们更为喜好骨骼制品。
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也没什么人敢拦着,而带着面纱的贾灵儿也一脸好奇的跟在了后面。
“兄弟留步。”
这人名天元,甚是狂妄,但他也有狂妄的资本,江湖地字榜第一的剑客。
此刻他从楼上的包间走了出来,对钟鸣喊道。
之所以会喊到钟鸣,是因为,他的眼力,在那片刻间竟然无法分辨出钟鸣用的是什么兵器。
那是一种纯粹的缝锐,不是剑芒,更不是刀气,但却就是那么无往不利,瞬间就切割了来杀钟鸣人的性命。
这让他不由得有些见猎心起,想上前和钟鸣比试一番。
钟鸣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天元愣了愣,瞬间他看到的,是一对眸仁,一对漆黑如墨的眸仁,眸仁中似乎隐藏着一坛深渊,让他无法看清其中藏着什么,更不敢细看。
“兄台刚才所用的,来自哪种兵器,天元很是好奇,想与兄台比试一番。”
钟鸣这才笑着回复道:“一种功法而已,想学吗,我教你,条件不难,一条命而已。”
天元擦拭了下额头的冷汗,直觉告诉他,自己并不是面前这人的对手,但他还是开口道:
“兄台说笑了,刚才是天元冒昧,告辞。”
钟鸣走后,能感觉有三个跟着自己,一个是贾灵儿公主,大半是因为好奇,另一个是酒馆老板,这人身上带着细微的杀机,而还有一个,正是当今
布处那玩世不恭的皇帝。
钟鸣故意让他们跟着,也不甩开,因为,他心中早已有了主意,自己人生地不熟,也需要有人,为自己找到第六块碎片的消息。
“救命啊,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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