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通体黑色,看不到一丝光泽,只能看到上面刻画着的两个字迹。
先驱?他默默念了出来,然后摇了摇头,在心中嘲笑自己,自己竟然和他一样,做一个傻子也如此甘心。
手中断裂的刀刃被死死握在手中,大漠再次扬起前蹄,他嘴角楠楠:“来吧,怪物。”
……
“怎么了。”
张春华看向神色复杂的钟鸣,有些疑惑。
钟鸣怀中三道碎片飞出,在空中形成一道门户,门户中密密麻麻全是尸体,能看到一个骑着红色马匹的人。
手中拿着一张漆黑的卡牌,手中兵刃早已断裂,眸中却带着战意,纵然那份疲倦早已浓稠的可怕,身下的战马也是摇摇欲坠,似乎没有了多少气力。
“这是?”
钟鸣将张春华的卡牌收回,将龙吟弩那在手中,然后朝着门户跳了进去。
“杀……”
满天的风沙中,钟鸣的身影有些萧瑟,战马和将领感觉到莫名的疲倦,然后被钟鸣一只手抓人,一只手抓马,抬到了空中,从三道碎片形成的门户丢了出去。
“信息,果然还是没错的。”
一道黑色的流光从远处划破空气冲刷过来,停留在钟鸣的面前。
“好久不见,先驱。”
那身影一袭月白长袍,身形凹凸有致,娇美的粉脸很是好看,瓷白玉手中难以找出一丝瑕疵,而两只手中分别窝着一只奇怪的半透明刀俎,姿态很是肆意。
美眸色泽很是微妙,虽然没有喜悦或是恨意,但却不缺乏狂热,似乎随时准备动手,但却仍旧还在蓄势待发。
“我,曾经见过你?”
钟鸣神色平静,锐利的眸仁思索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
“先驱之……”
张春华似乎准备在卡牌中说些什么,但还没说完,就已经失去了声音,似乎被按了禁音键,说不出话来。
“龙吟弩,技巧形态。”
钟鸣在空中手速飞快,连弩瞄准面前的女人,但很快,连弩在他面前被解体,虽然钟鸣并没有从空中掉下来,但还是能感受出三分寒意。
这,到底是什么能力。
“你忘了,除了先驱旗,其他的攻击,对我是无效的。”
面前的美人摇了摇头,似乎很是失望,地上不时有尸体试图冲上来和钟鸣一战,但却如若完全被屏蔽了一般,无法从地面跳起。
钟鸣抓起一把卡牌,随意抛出。
“哎,就不能好好把话说完。”
面前的美人摆了摆手,似乎很是无奈,钟鸣丢出的卡牌很快失去了光泽,然后在空中化作了灰烬。
“……”
钟鸣将手伸进包裹里,一只手抓在他肩膀的铠甲上,力度不是很大,这个位置还能感受到耳边传来的阵阵香味,钟鸣皱了皱眉,很是不适应。
“等你全盛时期,我会再来找你。”
地面的尸体眼中的黑色光泽瞬间褪去,一个个再次倒了下去,钟鸣包裹中的张春华卡牌终于发出了声音:
“先驱之敌-魅影,能力是屏蔽人的五感,排名31。”
“……”
钟鸣翻了翻白眼,看向自己被解体的机械弩,虽然被拆解的很零散,却没有一个零件损坏,所以只需要拼装好就能用了。
钟鸣拿出修补卡牌,将连弩修好,然后才看向那个昏倒在自己茅草屋的将领和马匹。
他手中的卡牌仍旧扑扑的,显然没有被激活。
钟鸣皱了皱眉,很是不解,既然不是上曾日的先驱部署,为何能召唤出门户。
“还活着。”
钟鸣摸了摸那将领的额头,体温虽然偏低,但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战马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只有马屁股上还有一道刀伤。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张春华指了指茅草屋中的一人一马。
钟鸣神色凉薄:
“送回去吧。”
……
等到将领醒过来,面前全部是尸体,自己仍旧在之前城池里的床上安然入睡,他推开门,看向自己的马匹,果然睡在马圈里,似乎很是疲倦。
而怀中的令牌早已无影无踪了。
他走到城池旁看下城下,虽然全是士兵的尸体,仍旧没有人能存活,但却没有一个和之前他认为的梦中一样爬起来。
城门关的好好的,若不是地上尸体一片,他都不会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
但关于钟鸣的一切记忆已经自然的被冲刷掉了,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感受到脑海中浑浑噩噩的,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是一场梦啊。”
他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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