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槿仿佛没注意到他的身手,却注意到了另一件事。
她指着那大汉笑得直不起腰来,“大叔,你……你叫仓鼠?”
大汉紧绷的脸一松,然后扭曲,“你你……我……”
那公子也不禁莞尔,“姑娘,他……他叫郑仓,我唤他仓叔……”
木槿笑道:“原来如此。我原就想着,这天底也不该有这么胖大的仓鼠!”
眼看那大汉神色不善,木槿忙转向那公子道:“公子的笛子吹得真好,不知可有耳福再听公子奏上几曲?”
公子便目注她,“你懂音律?”
木槿道:“不怎么会吹笛,但从前下工夫学过琴。”
公子便扫过阿薄。
阿薄再不敢打瞌睡,连忙奔过去,捧出一个琴囊放到旁侧的琴桌上。
木槿上前,亲手揭了琴囊,露出琴身,便已一怔,然后小心翻开看琴背轸池下的铭文时,已然惊叹道:“居然是独幽!昔年抱琴堂评天下十大传世古琴,记得这独幽古琴排名第二,犹在今上所用的琼响古琴之上。”
公子秀眉微挑,“你可敢弹?”
木槿贪恋地抚着琴身,说道:“我试试!不过……我三年没弹琴,恐怕手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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