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卑鄙的畜生，高靖爵，你还是不是人？”
“拿女人来挡，让她挡拳，高靖爵，你该死，你该死。”
额前的青筋，几乎要暴裂了出去，高湛已是分不清，哪是他的汗，或许……还夹杂着他的泪。
白雪……
她竟是这样的可怜！
高靖爵的眼神越来越红，红到似乎失去了理智，他冷眼看着高湛，长腿抬起，高湛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要踩白雪吗？
白雪那样娇小软弱，她根本经不起他的暴戾，她会死的，她真的会死的。
“别伤害她，别伤害她。”
“高靖爵，你别发疯了好吗？你清醒一点，就是因为你发疯，你才害得我失去了双腿，高靖爵……”
他发病了！
高湛惊恐的发现，高靖爵发病了。
他的病，不是控制得很好的吗？高家给他找了很顶尖的医生，一直在控制着他的病，这些年，他很正常。
高靖爵周身冰冷，如天神般，高不可攀，他的长腿没有踩在白雪的身上，但却跨过了她。
眩亮的手工皮鞋，停在了高湛的面前，高湛唇边血渍轻淌。
仰头，
伸手握住高靖爵的脚踝。
“别伤害雪儿，她是你的太太，她爱你，她真的很爱你。”
“高靖爵，你清醒一点，白雪她这一生最爱的人，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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