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一个专门针对我的陷阱!
不对,我并没有那么重要,而且双方很有可能是同一势力中的不同派别,由于某些原因产生了分歧,所以其中一方暗中告诉自己一些情报,试图让自己在这个诡异的事件中发挥某些作用,从而达到来破坏对手行动的目的。
那现在自己在这件事里究竟又是什么角色?
秦一诚感觉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里,很可能一丝一毫的行差踏错就会导致自己万劫不复!
他紧张的四下观察,下意识的觉得有人在暗中窥探着自己,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自己就是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当棋手觉得这枚棋子不再重要的时候,就可以轻松舍弃,以换取对手的损失。
甚至有可能因为这位棋手觉得这枚棋子很重要,而被棋盘对面的棋手重点针对这枚棋子,于是把这枚棋子吃掉!
想到这里,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将秦一诚彻底的包围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被舍弃,什么时候会被对方当做重点目标干掉,什么时候会被自己的棋手当做破绽丢出去,诱使对手干掉自己!
“将!”
楼下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声音很大,充满了得意与喜悦,洪亮的声音将他从恐惧中拉回现实。
秦一诚打开窗户向楼下望去,看见两个老头正在下象棋,其中一个老头正得意洋洋地看向另一个老头,显然是他就要赢了。
事务所在二楼,仅仅四五米的距离让秦一诚可以很清楚的看清棋盘上硕大的棋子。
红方的九宫已经被黑方的两个卒子分别占据了五、六两条肋路,而红方的帅正在六路的卒子底下瑟瑟发抖,虽然红方车马双全,但是在这种局面已经完全失去所有作用。
秦一诚关上窗户,将手中已经独自燃烧一半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心中原本对未知的恐惧已经被从部队里锤炼出来的狠劲替代。
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有什么本事,通通放马过来吧,看看我这个卒子能不能翻盘!
王佐推开办公室门,向正坐在里面的魏涛汇报。
“魏队,事情调查清楚了,那个私家侦探说的应该是真的,我们也发现了他所说的那个女人,名字叫安雪晴,是本市一个富商的情妇,可以初步确定秦一诚所说的雇主就是就是那个富商。
此外,根据安平旅店的住宿记录以及安平旅店一名员工的证词,确定安雪晴在凌晨四点入住的安平旅店,我们还从街对面的摄像头里发现在秦一诚报警前四十二分钟时,安雪晴打开前厅大门,独自离开了安平旅店。但是由于摄像头没有直接对着安平旅店,暂时还不知道她用什么东西砸开的旅店大门,而且由于摄像头不够多,存在很多死角,所以没有发现她的具体去向。目前猜测她可能是由于受到惊吓,所以直接逃离了安平旅店,但是由于暂时无法和她取得联系,所以无法进行确定。”
“为什么没有办法联系到她?”
“魏队,是这样的,在她离开安平旅店以后,整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下落不明,我们给她打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去她家里和工作单位也没能找到人。”
魏涛摩梭着下巴:“失踪了?那个戴荣是什么情况?”
“戴荣现在已经疯了,不过从他嘴里还是得到了一些证词,根据目前的证据,他至少涉及一起纵火和一起非法拘禁以及两起谋杀案,这是相关情况的报告。”
魏涛看着王佐递过来的文件,王佐又问道:“魏队,昨天那起案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惊动了那么多人,最后还转到东湖区分局那边?不是应该由槐荫路派出所负责吗?”
魏涛撇了他一眼:“不该打听的少打听,该让你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
“我这不是好奇吗?本来这事儿我都忘了,今天看戴荣的证词里说因为时不时有警车从他门前经过导致他没有来得及处理安雪晴的‘尸体’,这才让我又想起这事。”
“少操心,有那闲工夫赶紧找个女朋友,省得你妈天天埋怨我不给你休息的时间。”
“魏队,这可不是我不地道,谁让你说会帮我介绍对象的,是你自己言而无信。”
魏涛把视线从文件上移开,抬起头望着王佐:“滚!”
“一言不合就开骂,什么素质……”王佐小声嘀咕一声,看着魏涛眼神不善,连忙嬉皮笑脸的说道:“我滚我滚,魏队你继续忙。”
魏涛目送着王佐离开自己的办公室,一只手摩挲着下巴思考起刚才他说的话。
“是啊,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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