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就像头领给我们讲的神仙故事一样!”这是草。
“那是当然了,头领本来就是荒神,当然就是神仙,所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就是神仙故事啊!”这是奔。
“你们说今天晚上头领和医巫会不会发生点啥?”这是马鹿。
“发生啥?发生啥?快说说”这是石。
“你个小屁孩,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回去睡觉!”这是鱼。
“我觉得医巫肯定会在秋天的时候生小孩,头领不是说了吗,生孩子就像秋天树上结的果子,熟了自然就落下来,是吧?”这是刚打入奔他们这个小团体的风说的。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但是我知道如果今天晚上咱俩发生点啥,肯定会在秋天的时候熟了!”这是奔绞着双手,扭捏地说道。
“嘭”
奔一屁股被踹到地上,一转脸,看到风朝灰窑那边走去,远远地传过来一句话:
“给老娘滚过来!”
奔爬起来一拍屁股,傻傻地嘿嘿一笑,不顾周围几人的偷笑,做了一个提裆的习惯性动作,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一转眼人都走光了,只留下花和草,一个看着仓,一个看着新来的哞,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才能把他给办了呢?”
而医巫住的那个房子外面,雄鹿长老拉着梅的手,不停地来回摸着,含情脉脉地说道:
“梅,你真美!”
梅却更直接:
“你个老家伙,不好好守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跑来欺负我一个老太婆,你臊不臊?”
其实两人也没多大,实际也就四十多点的样子,只是长年操劳看着年龄大些。
梅羞答答地问道:
“我哪里好了,让你这么喜欢?”
雄鹿晃了晃她的手,傻傻地说道:
“你的兽皮,嘿嘿,真滑!”
“滚!”
今夜,部落里弥漫着一股荷尔蒙的气息,影响着每一个人,包括坐在石头上的人。
从背后看,两人的剪影,好美!
可是大家都误解了,石头上的两人正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或者更高端、不是一个境界的人该讨论的事,简单的说就是高大上。
“头领,你也曾是部落的医巫,学的本事也传承自上个医巫,那你是不是经常联系父神呢?”
丁奇不知道小鹿什么情况,自己还真没有和神联系过,但不敢直接说啊,只能含糊地回道:
“还,还好吧。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样子。
“嗯,是这样子的,我每次祭祀的时候,都联系不上父神,我很着急。但原来部落的医巫告诉我,他每次都能联系上父神,并把父神的一切告诉大家,所以他做的事一切都是那么自信,就连我父亲都特别听他的。可我,一直联系不上父神,不知道是不是父神抛弃我了,而我也不敢给大家说。”
鹿一脸为难的样子,还有一些恐慌和不知所措,但她将这件事情讲出来,似乎心里面感觉轻松多了,就好像有了一个倾诉的窗口打开,那些压力也随之而去。
“啊,你是说这个啊,很正常,十次中有一次就算不错了。那老家伙有很多事情要忙,整个大荒有多少部落,祂得在这么多的部落来回奔波,大多数时间都在赶路,能联系上祂那真是你的幸运。”
丁奇越说越不正经,时不时调侃两句,还逗起了鹿。
“不过,我听说你以前偷吃祭祀时的东西,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不搭理你吧!你看,你腰上的肉又长不少呢!”
“哼,哪有像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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