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晚被这突然的来自于上位者的威压吓了一下。
然后继续走了下来:“爸爸,你们说好的我哥管我的事我当然没意见,可是,我哥这次做的我太……”
然后就被司徒然打断了:“等下收拾你哥。”指了指沙发上还在仔细品味茶叶香气的人。
江夏一笑,拿出了口袋里的子弹晃了晃。
红绳是老的手工艺品,这么多年的颜色还是很鲜艳,像是吃足了血一样。
君晚是个记东西不记人的人,她对这条东西是尤为的熟悉。
毕竟她也有一个,她是记得自己把另一个交了出去,但是始终都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
“我想起来了。”君晚忍不住上前几步,把那冷冰冰的子弹握在手中。
这原来就是她惦记了很久的哥哥。
“现在是不是相信我了?”司徒然逮住机会埋怨了一会儿,又适时的收了口。
等会儿还要解释一大堆东西呢。
这小孩,别的没学到,就会学她老爸的翻旧账的本领是一样一样的。
“好久不见,终于想起我了?我好伤心。”江夏看着捏着子弹不放手的人扯了扯带子,调笑的问,语气里还是有大大的委屈。
君晚勉强的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刚刚才惹她生气的从楼上下来的某个人,扭开了头。
这还真的是两个人从小到大闹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别扭。
君晚松开了子弹,然后道:“爸爸妈妈我上去写作业了,江夏哥哥再见。”就是不和君泽说话。
君泽的笑意是在君晚消失在门后才出现的,坐了下去,然后对父母两个人:“没事,你们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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