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然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然后又继续提醒:“你五岁的时候?”
君泽不说话了,想当初,他妹妹经常跟着别人跑,真的把他气的不轻,现在心里的那种小酸也不能显示出来了。
看君晚一脸都写着你在说什么的茫然,君泽满意了——虽然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五岁,我都删档了,然然,我五岁玩的人不少吧,你确定是节目里的江夏哥哥?”君晚还是不信。
“你记错了吧。”君晚把自己的房间推开,突然僵硬了。
满房间的粉红色——粉色的飘窗,粉色的大床,粉色的台灯,几乎要闪瞎君晚的眼睛,艰难的揉了揉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司徒然。
“这是谁改的?”
司徒然难得的心虚了,摸了摸鼻尖:“我改的,你不是挺喜欢穿粉红色的裙子吗?”
君晚默了,自己拿着行李进了房间,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原本的房间是全部纯白色的,用司徒考爷子的话:“看起来像太平间。”
第一次见到房间的林微的话倒是比较正常:“像不像天堂?”
林微是彻头彻尾的粉色控,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粉白搭,对于君晚这种半粉色控时无话可说的。
这时候另一位君姓的推门而入:“晚晚回来了?”——君让。
没了在部队时严肃的表情,在家里呃呃君让脸上总是带着笑,原本冷硬的面部线条也变得柔和了。
“有没有想爸爸?”君让揉了揉君晚的头顶,又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房间,转而问司徒然:“这就是你所谓的惊喜?”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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