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哪有当妈这样夸女儿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也不害臊。您别说了,我困了,明天还要赶去上班。”白紫道。侧身面向床里,以背对着涂玉兰。
“你给一句话,愿不愿意?”涂玉兰用手摇手推着女儿臂膀。
“我不想。”
“要不,让你们先见一面。悠然现在变化挺大的,口才又好。见了之后,你再回复我,行吗?”
“行吧。”
“这就对了。见了之后,保准你满意。这事得赶快,下星期,你等我的电话。你也得上心,这个年头不缺男人,但缺才貌双全,有经济能力的男人。”
涂玉兰本想再说,却看到白紫一动不动,轻微均匀地呼吸着,睡着了。她便闭嘴闭目睡去。
清晨,苗恒在晨跑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公交站台时,看到一个公交车站台上,白紫在人群中等公交车。早上八九点钟正是上班的高峰,等车的很人很多。他想上前去与她打招呼。正在这时,看到有一个戴着帽子和墨镜,披肩金色波浪卷的头发的女人从后面靠近白紫,前胸贴后背,白紫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那“帽子”也挪动身子贴了上去。白紫扭头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帽子”脸上,大呼:“有咸猪手!快报警!”
那“帽子”疏不知白紫反应如此激烈,突然受到她一掴掌,人群受惊,自然而然形成一圈形,把白紫和“帽子”围在中央,没人敢上前去帮忙。人们大呼小叫起来,帽子立马低着头迅速挤出人。,撒腿跑了起来。苗恒气愤至极,快速奔上前去,隔空点了“帽子”的穴位。下一秒,“帽子”以跑动的姿势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蹲雕塑。
“哈哈哈!她不动了!”
“遭报应了!”
“快去瞧瞧怎么一回事。”
人们看到“帽子”定在原地,不能动弹了,既吃惊就好奇地哄笑起来。苗恒隐在人群里看热闹。人群中有一位小年轻大胆地上前去摘了“帽子”的帽子,还有一位中年男子退掉“帽子”的墨镜,再有一位大爷扯掉“帽子”头上的金色的波浪卷发,露一个秃头的男子,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咦?怎么变成一位男子?!”
“他本来就是男的,乔装打扮成女的,好混进女人堆。”
“真是奇葩,世间竟有这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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