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云朵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宁静而安详。
有一天,他正在教云朵和三个徒侄读书,他们齐声朗读,很是认真:“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突然,苗恒耳廓中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那是尚灵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呢,她肯定是出事了。我得赶紧去救她。苗恒心说。
“你们自己先读一会儿书,互相讨论一下文章大意,并把它背诵下来。有人向我救命,我去去就回。”苗恒对云朵她们嘱咐道。
“好,兄长。”云朵道。
于是,苗恒催动乾坤挪移之法,片刻之工就来到一处荒野的官道上。
这里是去往四都县的官道,途经深山密林,前不着村后不靠店。常有徒匪出没,劫人钱财度日。
他来时远远地就看到一些蒙面的黑衣人在抢劫一个车队,他们手持大刀,乱砍一气。此车队中有三辆马车,一辆乘人,后面两辆装物件。围着马车的丫环家丁一大堆,很快被黑衣人冲散了,慌不择路,四下逃窜。黑衣人也不去追那些逃跑的下人,而是忙着收获战利品。他们早有人把装货物的马车赶走了。
徒匪头儿带着两个手下来到坐人的轿子前,他命手下去掀轿帘子。当他的手下用刀尖去挑布帘子时。苗恒已至轿子跟前,他抬起一脚把那个徒匪的刀给踢飞了,只见那把大刀“哐当哐当”往一边弹去,然后坠地了。
“哪来小毛贼,敢来劫我们的道?兄弟们,给我上,定要活捉他!”徒匪头儿叫嚣着。
数十个黑衣徒匪蜂拥而至,群战苗恒。“喝喝哈哈”打得难舍难分。
轿中的尚灵听外面的动静,好像有人来救了,放开胆子,撩起车窗帘往外瞧,果真看到苗恒只身一人赤手空拳激战徒匪群。她兴奋地大叫起来:“苗恒哥哥,你真的来救我了!”。
苗恒看了尚灵一眼,嘴角微翘,心中也是开心,许久没有见这丫头了,还是这么喜乐的样子。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纷争。他腾空跃起,跳出徒匪的包围圈,用脚一扫,把他们个个都点住了穴,定住了,丝毫不能动弹,只剩下他们眼睛在那里咕噜咕噜的转,又急又气又惧。
然后,苗恒拍拍手上的灰尘,笑呵呵地来到尚灵面前道:“尚灵妹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苗恒哥哥,你来的正是时候。”尚灵开心地叫道。
“你想怎么样处置这些人?”苗恒问。
“把他们扭送官府。”
“好。”苗恒道。他飞身至旁边的一棵柳树上,随手折了一些柳条当引子,三下两下把这些柳条搓成了绳子。他指着柳条绳子心说:“变一根又粗又长的绳子。”然后,柳条在众人眼皮底下瞬间就变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绳子了,如同蛇一样盘在地上,堆在一团。那些徒匪见状,惊惧万分。
苗恒再用手比划了一下,好像在面前“捞”起绳子,然后伸手朝徒匪们面前一推送,那柳条变化的绳索,自动地缠紧了那帮徒匪,一个接着一个,一个都不落,把他们捆在了一起。这下徒匪们更是惊悚地看着苗恒,像活见鬼一样。
苗恒把他们的穴道都解了,但他们依然不敢动弹,有两三个胆小的吓得屁股尿流。
尚灵就像看苗恒变戏法一样,惊喜连连,赞叹不绝。“妙啊,妙啊,哈哈哈,现在看你们这帮徒匪如何逃脱?”尚灵抚掌大笑,真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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