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针的地方被抓了,南耳本能的“嘶……”了一声。
乔湛北直接抓在了她的伤口上。
听了南耳的嘶声,乔湛北眸子一紧,那懒散邪肆之气,褪去了。
“怎么了?”乔湛北手臂一搂,就把想要挣脱的南耳给半圈在了怀里,“乖乖的别动。”
而另一侧是电梯壁,南耳想动也动不了了。
瑟瑟发抖的小蠢猫两只小爪子,紧紧的圈着南耳的脖子。
生怕再被甩出去,吓死宝宝了……
猫毛就贴在脖子和脸上,南耳痒的躲着,却不小心碰到了乔湛北的脸。
乔湛北削薄的唇角微微勾起,另一只手,拽了一下南耳卫衣的袖子,想看看怎么了。
因为扯袖子刮到了伤口上,南耳蹙眉有些恼道,“轻点……”
这是小朋友第二次在他耳边说“轻点”
第一次在电梯里,让她对着电话解释的时候,她就很皮的说了这两个字。
“嗯,我轻点!”乔湛北唇角带着笑意,宠溺道。
当袖子被拉上去,包扎的白色的纱布上已经透了血……
乔湛北那本是慵懒带着笑的眸子,在看到血的那一刻。
瞬间就染上了冷冽的肃杀之色。
“怎么伤的?”乔湛北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冷,呼吸有些重。
瞬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无论是气质,还是气场,全然都变了。
抓着南耳手腕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了力道。
“疼……”南耳被这过重的力道抓疼了,恼道。
南耳这一声“疼”喊出来,不是平时的冷淡,而是带着几分脆弱,像是撒娇一般。
这时电梯的门,缓缓打开,站在那里的正是温西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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