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椋切了一声,说:“你带着我在枪林弹雨中跑的时候,怎么不喊我斯文点?”
秦楚:“生死面前,礼仪教养靠边站。”
温椋点点头,她很聪明,立马举一反三,她说:“就好像,你其实特别怕拔智齿,但为了找到理由去见墨墨,便毫不犹豫地就去找她拔了你的牙齿一样。关键时刻,智齿也不过就是两颗随时可以剔去的骨头。”
不想同温椋这个小智障继续聊天,秦楚直接端着水杯进屋去。
温椋跟在后面问:“你什么时候娶墨墨啊?”
“不知道。”
“墨墨是不是不喜欢你啊。”
“放屁,我这么好看。”
“我看她就是不喜欢你,你着急了,所以才会跑去千里送智齿。”
一把刀,突然从厨房里飞了出来,堵住温椋喋喋不休的嘴。温椋迅捷出手,一把握住菜刀的刀背。她把菜刀往厨房一扔,菜刀插在砧板上,快、狠、且准!
秦楚低头看了下那把刀,他淡定地拎起砧板,回头对温椋说:“你这个月零花钱没有了,咱们要换砧板。”
温椋立马大叫:“不行,你不能这么残忍,你这么抠门,墨墨是不会喜欢你的。”
秦楚冷笑,“说的好像我大方了,她就会喜欢我一样。”
这话,真实的叫温椋也无法反驳。
她低头望着手里的红薯,叹道:“秦楚,你好可怜啊。”
秦楚也觉得自己可怜。
尤其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脸肿成了仓鼠样的时候,他就更觉得可怜了。脸肿的那几天,秦楚都没法刮胡子。
星期六的早上,秦楚一脸胡茬样,走进小街门口的理发店。
坐下后,秦楚对理发师说:“给我理个头发。”
tony老师看了眼秦楚,一时间没能将面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跟那个英俊风流的秦先生联想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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