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时间,风清扬已经将独孤九剑的“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这四剑尽数传授给了楚平和令狐冲二人。
令狐冲被那一碟咸菜齁的七窍生烟,一大早便出去找山泉水解渴去了。
风清扬坐在山洞中闭目打坐,等令狐冲回来后再继续传授剑法。
楚平百无聊赖之下,便把注意力转到了风清扬的身上,心中油然而生一丝疑惑。
“话说,自己现在见过的人里,好像只剩下风清扬没贡献过怨恨值了。”楚平暗忖道:“按理说,自己曾经好几次要么惹得风清扬大发雷霆,要么用揭老底的办法要挟他。难道,他竟然一点都不怨恨吗?”
“太师叔,你睡着了吗?”楚平试探着问道。
风清扬突然睁开眼睛,双目炯炯地瞪视着楚平,森然问道:“你想要做什么?你对付令狐冲的那点小心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只是不愿意点破罢了。你这么戏弄于他,到底是何居心?”
楚平愣了一下,突然摇头晃脑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停!打住!”风清扬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楚平,道:“你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楚平惊讶道:“太师叔,这些都是孟子说的。难道,您从小到大没读过什么书吗?”
风清扬怒道:“我还不知道是孟子说的?令狐冲确实是一块难得的璞玉,早晚终成大器。可是,你又算是什么人?你当自己是老天吗?想要代替老天来磨练他的意志?”
楚平叹气道:“我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满沟渠!”
风清扬奇道:“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是谁说的?”
楚平不答反问道:“太师叔,大师兄离开多久了?”
风清扬愣了一下,经楚平这一提醒,好像令狐冲离开的时间确实有些长了。
最近的泉眼距离此地也不过二里多山路,令狐冲现在内伤好了大半,跑一个来回也就是一盏茶的时间。
眼看着他已经离开小半个时辰了,却依然没有返回到这里。
就在这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楚平喜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大师兄真是经不住念叨!”
风清扬却呼地一下跳到了洞内的一块凸出来的山壁上,沉声道:“你当心,来人不是令狐冲!”
话音未落,只听山洞外传来陆大有的声音:“大师哥!大师哥!”叫声显得甚为惶急,好像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似的。
楚平连忙出了山洞,问道:“陆师兄,出什么事了吗?”
陆大有看了楚平一眼,继续东张西望道:“大师哥呢?大师哥上哪儿去了?师父、师娘回来了……我看事情不对劲!”
楚平心中暗喜,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见到岳不群了!
这下自己总算把正主儿给盼来了,省地满满的负罪感,再拿他的女儿岳灵珊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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