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二妹厉害呀,又不是无脑吹,他说的不是实话么?
时凌恒在一边默默瞧着梵云岩拉仇恨,并不多话。
因为他也觉得梵云岩说的对啊,那小姑娘在这方面的天赋实在惊人,这些不说,只说她如今作为知青能去庆城纺织厂做工人,便是他都做不到的。
时凌恒依旧一心惦记着自己侄子的下落,可偏偏如今的局势,却让他有些虚,或许他不动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又担心那孩子年幼,又无自保能力,也不知道当初哥哥嫂子是把他托付给哪家人养,靠不靠谱,从前也就算了,自哥哥出事之后,只怕原定的来往肯定也断了,那家人还能一如从前么?
他心头冷,又多了几分急迫。
因为一直相信一句话,不要去考验人性。
所以,还是要找,只却只能找不能认。
张德胜向来一副不务正业的模样,即便是整日在县城闲晃,也不引人注意,实际上却是悄无声息的到了各处,收集消息到一处,然后将这些转交于时凌恒。
傅家自出事之后,所谓树倒猢狲散,而傅家明面上也没有留下什么继承人,因而暗地里不少人动了改朝换代的心思,可是张德胜却不曾。
倒不是说张德胜有多忠心耿耿,只他这人看得明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背叛傅家,只怕富贵没来,死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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