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了。”挽兮闭了闭眼,摇摇头,“长痛不如短痛,他在那里待得越久,手只会粘得更牢而已。”
宁中知道怎么做了,在那名护卫猝不及防之际,他猛地运劲儿一拽麻绳。
在尖利的惨呼声中,那护卫脱离了原来在吊桥上的位置,趴在了地面上。
“又受伤了两个。”马老三叹了口气,“前头还有太子的人,接下去恐怕很难走了。”
挽兮不想说泄气的话,但从理智的角度考虑,她还是跟宁溪私下商量。
“如果没什么把握,不如就先撤退吧,这里凶险,太子不一定就能成功拿到帝药,我们来日方长。”
宁溪试着动了动刚包扎好的双手,抽了口气,“我来这儿除了帝药,就是为了阻止我兄弟破坏帝陵的,刚才的库房你看见了?已经被他们搜刮得乱七八糟了。”
他顿了顿,不想让挽兮觉得他太过倔强,于是又苦笑道:“你不了解我那位太子兄弟是什么人,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得到,就算自己得不到,其他人也别想得到。”
“所以,如果他没拿到帝药,那么……那么我怕他会炸毁帝陵。”这样就所有人都别想再进来了。
经过短暂的休整,众人再次出发。
进入崖洞以后,帝陵终于露出了它真实的面貌。
“这才不愧为崇明帝宫啊。”看着面前层台累榭,玉砌雕阑,瘦猴连声发出惊叹。
沿着前方的汉白玉长阶而上,尽头是一座气势恢宏的正殿,微翘的飞檐下,映出里头的橘红灯火。
“好兄弟,你可终于来了。”盛气凌人的男音从玉阶最高处响起,一衣冠楚楚的男子负手而立,“可叫为兄久等啊!”
“为了帝药,你居然敢带地龙帮进帝陵,”宁溪开门见山,“你疯了吗?”
“呵,只要他们能帮我拿到帝药,这座地宫里的东西给他们又何妨?”太子不屑讥笑,“难道你不知道帝药才是无价的吗?”
宁溪却从他的话里,敏锐地察觉到一丝暗藏的深意,“你没打算把帝药给父皇?”
太子眼里刀锋一凛,面上却缓缓漾开了笑容,“瞧瞧我的弟弟,真是个比个地聪明哪!”
见他承认了,宁溪瞳孔一缩,太子……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也打起了帝药的主意。
“父皇老了,帝药这样的好东西给他,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看见宁溪吃惊的神色,太子一声冷哼,“而且像他这样,连自己生父的陵墓都能打开的昏君,活得越久岂不是祸害越大?”
“还不如早早归去,把龙椅让出来呢,我保证我一定坐得比他好!”
“啧啧,这人脸皮可真厚,黑的都能给他说成白的。”风之精趴在挽兮肩上看戏,“他咒自己老子早点投胎,敢情还成了为民除害了?”
“放肆,你竟敢诅咒父皇!”宁溪眼角眉梢一片冷然,“提醒你一句,帝药可是父皇的毕生所求,你这样做,出去以后父皇定然第一个诛灭你!”
“放心,他没那能耐,我都已经准备好万全之策了。”太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等我出去以后,这天下呀,很快就要换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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