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公明就再辛苦一下,出去将那贾访多击败几次。以公明之勇武,定会让他不敢再生挑衅之心。”
拱手看向杨奉,徐晃还想再劝说两句,但看着他那口头上好言相加,却面如铁石的样子,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晃乃将军从属,将军令某出战,某出战便是!”
说完徐晃手提大斧,直接转出帐,迎着那辕门外的贾访而去。
在辕门外吆喝了好几天,嗓子都快叫干了的贾访,瞧见徐晃出营,竟是浑一震,瞬间精神抖擞!
仿佛看见大姑娘一般,贾访直接策马上前。
单枪直指徐晃,贾访嚣张吆喝道:“那厮,当小爷没有防备,不慎着了你的大斧,今也好叫你尝尝。某家的贾氏枪法!”
一同虎头虎脑的瞎叫唤,对面的徐晃都没在意他,而是皱眉瞧了眼不远处,山坡上的伫立的一彪人马。
他知道那恐怕就是进来名震关中的贾伯肃了!
“呔!你这耍斧的汉子,临阵居然也敢三心二意!”贾访顿时来了气,也太不将他贾仲谋放在眼里了,当下,嘶吼着提着枪便冲了过来。
见状,徐晃也不客气,抡起手中大斧,直接与贾访斗了起来。
下方二人斗的是烟尘四起,你来我往。
山坡上,贾穆也是眼眸微眯,对徐晃的战力有了估量,不失五子良将的水准。
一旁的王双也不由砸吧着嘴,点评道:“这耍斧的将军着实厉害,仲谋公子不是他对手,也是当然。”
嘴角微微倾斜,贾穆没有评价却只幽幽道:“他不是将军。”
“不是将军?”
没有理会王双的惊愕,贾穆直接便转离去。
那边贾访与徐晃斗了五十多回合后,终究还是败了下来!
恼怒的提着手中枪,贾访怒视着徐晃,高声咤道:“今乃翁体不适,你等着,明我还来!”
说完就提缰策马飞驰离去,只留下默默伫立在那皱着眉头的徐晃。
回到军营后,杨奉自然是一番勉励,也没有再做其他表示,便直接散了众人各自休息去了。
翌,杨奉军大营外,贾访果然又来到营前叫嚣了。
这次的言语比昨更加难听,徐晃无奈只得再次提斧出战。
如此一直连续了三,直到杨奉等人都有些喜欢那贾访来的挑战时,贾访忽然就不来了!
虽然今贾访没来阵前污言秽语,但他却是直接让徐晃出营说话。
多的比斗,贾访自然也知道这使斧子的勇将名叫徐晃,说实话他心底对他还真有些佩服。
闻听贾访在营外只邀自己谈话,徐晃在请示杨奉后,便出来与贾访会面。
而当徐晃出了军营后,临近贾访瞧清楚况后,却莫名皱了皱眉头。因为在这次并不是贾访在等他,而是他旁的与其面容近似的另一名青年在等他。
坐骑停在原地,徐晃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徐公明,难道连阵前直面敌军将领的胆魄都没有吗?”
一声昂扬清喝,不由激起徐晃的好胜心,深吸一口气,徐晃轻夹马腹缓缓靠了过去。
见他过来,贾穆当家眉开眼笑起来,当下他也是连忙策马向徐晃靠拢了过去。
直到徐晃眉头突然一皱,冷喝道:“贾将军不必上前,停在那里说话,某也能听见!”
“好!如公明所言!”笑呵呵的停了下来,此时贾穆与徐晃之间的距离已经较寻常靠近了许多。
“不知贾将军唤某出来,所谈何事?”徐晃面无表的问道。
然而他背着军营,营后观战的杨奉等人自是瞧不见,却只能看见贾穆的喜悦神态。
“也无他事,如今穆为天子拜为征西将军领司隶校尉,开府。所以杨奉的这白波军,为了稳定河洛局势,我定是要收的。但数来,穆见公明亦是勇武之辈,所以生了惜才之心。
今便是想让公明随我一同报效朝廷,不知公明意下如何?”
默默的看着贾穆,徐晃拱手嗡声道:“晃逢杨公看重,以区区之,能得司马之职,已然感激不尽。杨公与我也无苛责,某又岂会随意离他而去。”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忠义看的还是比较重的。虽然徐晃与杨奉没有主仆关系,但杨奉也算是对他有提携之恩,若非无奈,徐晃当是不会轻易转投的。
微微颔首,贾穆也料到徐晃也不会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被劝服的人。
当下,贾穆依旧笑容满面道:“公明之义气我自是知晓,与公明而言,杨奉对你也算是有提携之恩。但这却是建立在你对他还有用的前提下,若你失了价值,我想他杨奉怕是不会顾惜你分毫的!”
“此却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但只要杨公一还用的上某,某断不会弃他而去!”
“好!”当下,贾穆朗然高喝称赞一声,隔着老远都能清晰听见他得振奋心,而后他又道:“我贾穆也是敬重义士,既然如此你便将我一份书信带与杨车骑,他看了便知晓。”
说完,贾穆便从衣襟内拿出一份布帛,策马近前,将其交给了徐晃。
两马相近,徐晃从贾穆的手中接过书帛。贾穆也不见外,笑容满面的与他又说了一些客话。
贾穆一直保持着微笑,徐晃也不好直接与他翻脸,只好陪着他说了几句。
直到隐约瞧见徐晃有些不满时,贾穆才缓缓止住话头,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才潇洒策马转离去。
而这群过程都被一直在行辕处的杨奉看了进去,此时他早已表沉,直接转回了营帐。
待徐晃回了营帐后,虽然感觉氛围不对,但鉴于之前便是这样,所以并未在意,而是直接将书帛交给了杨奉。
接过徐晃的书帛,杨奉面无表的打开,皱眉看完了上面的内容后,嘴角忽然讥笑,随即面色陡然一边,当场厉喝。
“左右!与我即刻将徐晃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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