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癸丑直接道。
“这位。”唐砂指了指墨文。
“跟我走。”癸丑对着墨文说了一句
说完癸丑直接想把墨文带走,吓了墨文一跳。墨传香虽然把这件事情给他讲了,但是这些人一看起来就不好相处,等到了那里,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指不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癸丑哪管得了这些,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真不知道祭司为何就会应了这件事。但是他体内的那玩意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见癸丑,一把提着墨文腰带就飞身而去,多的一眼都没有再看唐砂。
唐砂摸了摸自己的鼻头,看来沉辛那事是把他们得罪得不轻。
“好功法。”墨传香望着癸丑的背影感叹了一句。
“确实。”唐砂笑了笑符合道。“走吧,现在回去睡一觉,明日早些起来,回颠城咯。”
唐砂拍了拍手,伸了个懒腰,开始往回走。
“你不打算等曲顾他们到了吗?”墨传香跟了上去,好奇问道。
“没什么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对了,仓库的事怎么样了?”那些以后用得上的时候多得是,现在不准备,怕需要的时候来不及。
墨传香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咳了一声:“我还没弄。”
唐砂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墨传香啧啧了两声:“小香香,你啥时候办事效率这么低了?不是说好去找那啥程立雪讨几块地皮的吗?怎么?不好意思?”
“这几天忙,不太有空。”墨传香找了个借口。
唐砂也没再多问,看来这个程立雪在墨传香心里的地位确实不太一样,否则怎么会逃避呢?还是自己心里没有鬼,就会觉得无所谓。
就像自己,和曲顾他们平日里称兄道弟,赤裸相对都觉得不是多大问题。但是一遇到叶悬渊那厮,就感觉特别扭。看来自己心里其实还是有鬼的。这一点不想否认,不过他们之间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走吧,等回去之后,咱们看看别处,位置不那么好也无碍。”若是真的从程立雪哪里讨来的地,那不就是欠了一个人情吗?当两方之间有这利益牵扯的时候,那再好的感情也不会有多纯洁。得了得了,还是自己忙活一下吧。唐砂一边开始想哪个地方合适,一边和墨传香回到了北镇。
两人就在此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就和陆仁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启程回了颠城。等到达颠城的时候是下午。唐砂她们一入颠城城门,就有一人跑了过来。
“唐公子留步。”
唐砂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衫的人跑了过来。唐砂认得,这是曲太守家的下人服侍。
“曲太守这是要请我去喝茶?”唐砂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公子神机妙算。”下人恭敬的回了一句。
“去吧,早些回来。”墨传香道完,牵着马就往墨府的方向而去。
“稍等,我去买个东西,你先回去复命吧,我买了东西就去。”唐砂这些日子过得有些沉闷,沉闷的日子里总要找些乐子来玩玩不是吗?
“是。”曲家的下人对唐砂都很恭敬,一方面是因为曲顾,另一方面则是唐砂的个人魅力。
每次唐砂去曲家都会带上一些小吃。而且唐砂研制新事物的时候,都会请一些人去尝试,当然实在保证绝对安全的情况下。而且唐砂从来不把他们当做下人,称呼和态度都宛若他们的兄长一般。
唐砂去了一个家自己开的百货店,百货店很大,里的东西除了日常用的一些东西外,还有唐砂自己想出来一些小玩意。就相当于一个超市一般。开了之后很多人竞相模仿,唐砂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比较利人利己嘛!好东西就要和大家一起分享。
当然唐砂拿的这东西是限量款的。
把东西藏在袖子里,然后大摇大摆的朝着曲太守家而去。
曲家人一见到唐砂来了,立即把她迎了进去。引到大厅。
大厅里,曲太守正做在上座喝茶,见唐砂来了,一点也不热情,反倒是冷哼了一声。这唐砂真的是仗着自己有两分本事,四处作乱!最后主意还打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岂有此理!不知道顾儿在大牢里面吃不吃的饱,有没有冻着。不光如此,颠城十二少的其他家里人听说了这件事情,也到自己这里来闹!
“曲太守。”唐砂弯腰行了个礼。
“看唐公子这气色,倒是过得好的很呀!”曲太守话里带刺,唐砂听得出来。
唐砂低着头没有说话。
曲太守也是低头喝着茶,过了片刻没有听到唐砂回话,不仅觉得有些奇怪,这唐砂平时嘴巴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倒是说不出话来了?
曲太守好奇的抬起了头,却只见唐砂用手抹着脸上的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曲太守一下就慌了,说到底这个唐砂年岁还不如顾儿大,自己这般说是不是语气太重了?可这不是还没说什么吗?这要是穿出去,不知道别人会如何说三道四。
“你这是怎么了?”曲太守尽量放缓了语气。
唐砂又抽泣了两下,哽咽道:“我对不起叔伯,我愧疚,我夜不能寐,寝食难安。我不该把我受了欺负的事情告诉曲顾,不该去了腾城之后还带着他们去浴场,还恰好遇到闫青,不该他们打人的时候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应该和他们一起打的,这样就可以一起享受牢狱之灾了。他们叫我一声大哥,可是说到底我与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说到底我只是一个人庶人罢了!我不应该仗着我大哥的身份去教导他们,是我没有资格,是我不配!”唐砂越说越激动,看起来竟然有些心力交竭之感,是伤心到了极点。
曲太守被唐砂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不停的摆手道:“不是这样的贤侄,不是这样的!叔伯没有怪你!不是这样的!”
“叔伯刚才明明就是这个意思!我对不起叔伯,是我不对!我以后改!我错了!我应该宠着他们!他们杀人放火我也应该顺着他们,帮他们擦屁股!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他们!”唐砂哭喊到,此时的唐砂宛若一个神经病。
“不不不!贤侄你没错!你没错!别哭了!别哭了!”曲太守慌乱的手足无措,一边想去扶唐砂,一边又不知道怎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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