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从头到尾不敢开口,他不会什么伪音,一开口自然就暴露了。
两人来开这里后,远远的去了太守府的另一边。
她此时头已经有些发晕了,那酒后颈确实大。但也不至于分不清路。
天杀的跑出来一个程立雪。事情是不能办了,回去醒醒酒。
“公子,你怎么了?”元芳见唐砂双颊微红,眼神迷离,不禁问道。
“喝了一点酒,芳儿,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有点晕。”
“好。”元芳扶着唐砂去了丫鬟更衣室,拿出自己藏好的衣裳,换了回来。
换好以后,两人走了人少的地方,准备出府。
眼看就要到门口了,这时忽然上来一群带刀侍卫,把唐砂和元芳团团围住。
尼玛今天这是怎么了!
“哼!你们以为得罪了本公子还走得掉?”两个侍卫让开,被唐砂骂过的那公子哥,从后面负手走了出来。“等你们很久了!”
唐砂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翻墙,不能翻进来,还不能翻出去吗?
喝酒误事!
闫山和程立雪也看到了这边的情景。
“闫太守,你府上今天不太平静呀!”程立雪瞟了闫山一眼,很不高兴。
“我这就去处理!”闫山立刻站了起来。
“一同去看看吧。”程立雪心情不好,自然是要找几个人发泄一下。
这边唐砂的脸很烫,让眼前都有些模糊了。这什么酒,后劲这么大!
摇了摇脑袋。
因为刚才的头发只是简单的扎了起来,用发箍裹住,这一摇,就有点松动了。
“你想如何?”唐砂蹙眉道,周身都是别惹我的气场。
“我想如何?笑话!我自然想要你们的命!”公子哥甩袖怒道!
这时候程立雪和闫山也看到了唐砂和元芳二人,程立雪目光凝在了唐砂身上,这个人为何看起来如此眼熟?
双颊泛红,眼神迷离,空中还有淡淡的酒香,这香味……有意思。
“给我抓起来!”公子哥一声令下,那群人提刀冲了上来。
“哎哟,太守府上可真是热闹。”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大门出传了进来。
那群本来气势汹汹的人,停下了动作,不知该如何做。动手可能会误伤客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门口,唐砂和元芳没有回头,但是却都露出了笑容。这倒声音,他们,很熟悉。
“这不是商业集宴吗?怎么动起手来了?”来人进了门,走上前来,越过唐砂二人,到了闫山面前,客气的行了个江湖礼仪。
“你是?”闫山显然不认得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墨老板?”程立雪眼睛毒辣,虽然没见过,但也能猜出来。
没想到还有几分姿色。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赞赏。
“在下墨传香,闫太守,程公子,久仰了。”此人不是墨传香还是谁。
确实,着商业集宴,墨传香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但是却让她很惊喜。
“不止府上这是……”墨传香说着转身想看看具体何事,可是下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来腾城之前,其实去了颠城。但是在那里并没有发现唐砂的踪迹,当时失落了好一阵。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传香。”唐砂笑着打了一个招呼。本以为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没想道,才时隔三个多月,又见面了。
“唐砂,好久不见!”墨传香也是很开心,不顾旁人,走到唐砂面前。
“墨姑娘。”元芳也打了个招呼。
墨传香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看着这么眼熟?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确实没有见过此人。
“这是元芳,出了一点事,就变成这样子了。”唐砂解释道。
墨传香心中震惊,元芳?
“不可置信。”墨传香摇摇头道。
“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也不敢相信。”唐砂笑了笑。
那公子哥也察觉到事态不对,刚才自己爹爹对这女人的态度众人都看见了,极为客气,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认识这等人物,失算了。
“太守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位朋友是哪里得罪太守了吗?”墨传香回过身来,直视太守道,目光咄咄逼人。
墨传香这三个月一来,变化也很大,更懂得交谈了,也更有了一家之主的霸气。
“本官也不止发生了何事。”闫山讪讪道。“孽子!你这是在干什么!”闫山脸色乎变,冲公子哥吼道。
公子哥被吓了一跳,立即道:“是他先骂我的,骂我是狗!骂我不就是骂爹您吗?自然不能饶了他!”他反驳道。
唐砂冷笑一声,好一个反咬一口。
闫山这时也不太高兴了,不在质问公子哥,而是侧过头来对墨传香道:“墨老板,若是你这位朋友当真如此!那就是辱骂朝廷命官!还请墨老板让步。”客气是一回事,墨传香倒也不至于让他畏惧。
“想来是这位闫公子先惹的事吧!”墨传香是无理由相信唐砂。
“是他先撞我的!”公子哥指着元芳。
“我没有!”没有的事情,元芳自然不会承认。
“太守也听到了,我想闫公子是什么样的人,您是最清楚的吧。”墨传香把唐砂元芳二人挡在身后,与闫山对峙着。
“哼!就算我儿犯了什么小错,他也不该如此辱骂!”闫山不想放过这二人,也要给这个墨传香一个下马威,不然岂不是人人都能骑到他头上去!一介女流而已,看她能怎么找。
“传香,我能说说话吗?”唐砂拍了拍墨传香肩膀。
“自然能,你想骂便骂吧。”墨传香往侧边让开了一步,她知道,唐砂也不是什么善茬。
“你特么你儿子故意撞我家芳儿,还让芳儿学狗叫!这样的人我骂不得?难道就因为他是你儿子?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儿子比天子还六批?太守你这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你自己儿子什么逼样你别说你不知道!狗还能看门,你自己说,他一天可能除了花钱,吃喝拉撒睡,还能干啥?猪还能卖钱呢!你儿子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你敢说不是你惯的!你这是教子无方!你这样平时也没少收剐民脂民膏吧!你特么就不配当官!你的良心怕是被狗吃了!比我还不要脸,也是少见。”
唐砂是喝醉了酒,口吐芬芳。当年埋在骨子里那些流氓的特性都发挥了出来。若是清醒,自然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么过分,让闫山毫无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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