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立刻吩咐手下去张兴家附近认真调查下,张兴病发当晚八点钟左右他家的真正情况。
因为张兴的父亲一个劲儿肯定说,当时张兴在电话里很激动的大叫几声。
但是,他的母亲却一口咬定,儿子只是看了短信才开始有异常,进而诱发心梗发作。
自始至终,张兴母亲都没有提到他父亲口中的那通电话。
之前,张警官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不过听了苏清的建议之后,他才察觉到有些反常。
因为两位老人都说他们当时就在张兴身边。
那么,张兴的母亲不可能连手机短信的声音都听到了,会听不到老伴儿口中所说的:儿子打电话时激动的大叫声。
所以,到底有没有那个电话,可能成为关键突破口。
这么重要的细节都被他忽视了,张警官有些懊恼的拍拍脑门:这几天果然是太累了。
幸好,张兴家住的是那种老旧的筒子楼,楼里各家住户都距离很近。
上次去张兴家时候,他发现张家的门窗都是打开着的。
而他们客厅的窗户,正对着对面那家的厨房。
当时在他们谈话的时候,还看到对面厨房里的人好奇的朝这边张望。
楼道里也有很多邻居悄悄探出头围观。
所以说,如果再次过去调查张兴家四周邻居的话,取证应该很容易。
张警官打发手下去调查张兴邻居。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拿起那顶假发套,缠着道一给他一卦:指个方向,也好去找杨丽死的那天,把
她撞倒的那个骑自行车的人。
道一实在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好拿起那顶假发套,深深吸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我现在不能卜挂了。”
怎么回事?
张警官十分意外的打量着他,张了张嘴正要问出声,听他接着说:“前段时间耗费功力太强,现在实在没有能力在卜卦了。”
听了他的话,张警官十分失落的收回那顶假发套转而看向苏清,语气急切的问:“苏姑娘,你还有什么看法吗?对这个案子。”
“啊?”冷不防听他问起自己意见,苏清有些发愣:“我,我哪有什么看法?”
不过,张警官好像并不是随口问问的,而是十分认真的说:“比如,你之前让我们从凶器着手的建议,就十分有道理。”
“那你们不是说凶器,根本没有办法查找吗?”苏清十分认真的问。
张警官托着下巴磕了磕牙说:“理论上,很难查的出来。不过苏姑娘,我感觉你的思维一向十分的,”他憋了半天才想出一个自认为准确的词:“嗯,奇特!不用拘泥于技术层面,就用你一贯的思维给我们提点有建设性的建议?”
“我姐向来想到哪里说到哪儿,你也不要太认真了!再说了,你老是盯着她问这些,会给她很大思想负担的。反而会让她想不出什么好的建议。”道一很不高兴的对张警官说:“我们这里也没什么索给你了,要想尽快破案,还是回去好好调查吧!”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张警官却像听不懂一样,仍然稳稳当当的坐在沙发上不动。
道一见他根本没走的意思,又真怕苏清又说什么让张警官感兴趣的东西。
于是便开口支开她好撵走张警官:“姐,快晌午了,你赶紧去做饭吧,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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