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乐气得直磨牙,但他说的是事实。
闷闷的喝了一大口酒,弦乐脸上多了一抹醉意,眼神迷离的看着闻笙。
“笙哥儿,来,陪哥哥奏一曲!”
“滚!”
闻笙冷冷一斥,不想再理这货。谁知弦乐却伸出胳膊,贴了过去,笑得浪里浪气的。
“来呗,不要拒绝哥哥嘛!”
“放手!”
闻笙手中打出一道金光,将这醉鬼劈到了一旁。只是他刚一倒地,就又爬了起来,又开始缠着闻笙。
“笙哥儿,不要这样嘛。人家一个人独自抚筝了数千年,好寂寞的说。”
闻筝:“……”什么时候这货这么浪了!
闻笙受不住他这纠缠,只能纠结着眉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晴朗的月光下,但见一墨绿色锦袍的男子低眉抚筝,一月白色锦袍的男子垂眸弄笙。
一对璧人,宛若神祇。
一笙一筝,悠扬缱绻。
趁着这月,这幽泠的花间小院,嫣然如醉人的水墨画,氤氲进了诗里。
翌日,靳瑶一行人出发前往极北之地雪峰。
雪峰离主城区很远,即使御风而行,也要五天左右的时间。
飞行了一天后,众人降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小镇,进行休息。
小镇比较闭塞,酒店老板和老板娘乍看到这么多气质非凡的美男子(靳瑶女扮男装),两双眼睛都看直了。
等靳瑶咳了几声后,这两人才回过神来。
那老板娘赶紧堆了笑脸,赔笑道。
“客官请进,客官请进。实在是因为平时看到的都是些相貌平常之人,乍一看到几位客官,真的是开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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