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杰细心的把灵稻米进行分类晾晒的时候。张奎老爷子写的文书也是托大窑工带来了。
本来这一种事情讲究一些的家族甚至是要开祠堂当众写下来的,但是云溪县没有这么讲究的风气,张家自打张鸿他老人家起就算不上什么诗书传家,规矩自然没有那么多。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张杰也不好强迫张奎老爷子当众写下来。
公文里的内容无外乎就是两件事情:
一是树大分枝,沿着这条新命名的芝水河北岸也就是张家湾里张腊家的田地、屋舍全部收回给张奎,但是张家湾没有资格插手南岸张腊家的事情;
二是张腊“精神上有些问题”,由张腊父亲张奎证明,张腊家大小事务通通由儿子张杰负责。
当张杰当着大窑工和张腊的面把文书念了一遍时,听到第一条的时候张腊倒是没有太大反应:分家了还能不走动?张腊又不是那种古板的书呆子,就是他父亲张奎说不让走动,他该走动的还是走动,“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话渣爹可是张嘴就来。
可是第二条就让张腊有些难受:张杰这么一招被精神病,张腊再说什么都没有用,失去了孝道这个大牌子张腊就好像是没有了爪牙的老虎,在也没有办法敲骨吸髓张杰和张英来“帮助”张豪。
见到张腊好似丢了魂一样的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张杰倒是没有太过在乎的轻轻感受了一下文书上的气息——这是一地土地神的气息,做不得假,也是比上面张奎的签子更具备效力
“谢谢老哥了,还麻烦老哥到时候在北岸多说道说道。”
张杰收下文书,还是不忘请大窑工在张家湾里传播一下,通共不到五十户人家的村子一天时间怕都是知道了。
“你这就是客气了,老张家的事情全村谁不知道,我来的路上大家基本上已经都知道了。”
张杰斜了斜眼睛见到张腊一手捂着心脏的样子似乎受到了不少打击,也是顺着张腊的事情说道:
“那我就不留老哥了,你看我爹这幅样子,我得先“照顾一下”我爹。”
大窑工回头看了一眼张腊,只是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不是把子女逼急了哪家子女会往父母头上按精神病的帽子?一家人这是跟着一起丢人。
等到大窑工过了河,张杰这就打开了一个简易阵法,这个阵法没有用什么珍惜材料搭建,效果自然没有多少,但是对付张腊却是足够了,至少张腊被迷幻阵迷瞪着出不去是肯定的。
张杰一启动这个阵法,张腊就感觉有些头晕眼花,近处倒还好,可是就连芝水河那边的张家湾都看不到。
张腊这个人服软起来倒是快,要不怎么是焉坏焉坏的,从来都是趁人之危的张腊赶紧说道,试图县安抚住儿子,之后在慢慢筹划把那文书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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