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拙真暗暗叫苦,心头道:“我把符本给了你也罢,你老人家自去争斗吧!”
杨拙真虽然一肚皮的心思,却不敢跟丐王令苏尔分说,只能讪笑着把令苏尔和玄鹤道人请入了后堂。
秦旭胡天胡帝的一整夜,居然也没发现自己的法宝囊丢了。
直到天色大亮,日近午时,这位红线公子才一脸春意的起了身,让两个姑娘服侍他穿衣洗漱。
穿好了衣衫,秦旭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间,微觉诧异,再仔细摸了一会儿,快要把自己摸到起兴,也没找到法宝囊,这才急了。
秦旭在房间内翻箱倒柜,趴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满屋找了一回,又复把两个青楼小娘按倒在床上,剥脱的白羊也似,仔细搜了一遍,仍旧不见自己的东西,这才确定自己的法宝囊是真的丢了,心头顿时惶然。
他恼怒娇娇,闯出门去,把两个青楼的姑娘愣在床上,各自对望了一眼,心头都忖道:“原来不是回笼火炮,却是走了什么水头!”
两个女子见多了,长有客人早上起来,总觉得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多半是会不得过夜的钞,也有少数是觉得丢了贞操,悔恨春宵放浪,不是君子所为。
这些事情自然另有人处理,却不需要两个姐儿操心了。
秦旭双目发赤,找上了孟兮航的房间。
这孟老道昨夜倒是孤枕,起来的也早,他是年岁大了,顾惜身体,不敢浪天浪地,早早起身,已经用过了早膳,见得这位秦少爷如此脸色,也是大大的一愣。
孟兮航急忙问道:“秦公子如此情急,可是遭遇了什么事儿?”
秦旭怒骂道:“你还问我出了什么事儿?你昨夜放了个贼在我身边,把本公子的法宝囊偷了,还不快把那小贼交出来?”
秦旭也非是蠢人,找不见了法宝囊,立刻就怀疑到了昨夜的小道士身上,来逼问孟兮航。
法宝囊里头是他多年积攒的身家,更不消说还有一十二口红线剑了!
他不过才天罡境界,哪里炼得出来这等宝贝?
那十二口红线剑是他师父出云道人所炼,严格来说,乃是师门云台山的东西,只是交给他使用罢了,若是丢失了,必然要被师父责骂,甚至逐出师门都不是没有可能。
孟兮航老道也懵了,叫道:“那个徒弟还是你自行留下,我哪里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你要人,我这就唤来……”
孟兮航此时才忽然记得,自己昨夜恍惚,居然不记得是哪个徒儿,他也不敢分辨,只下令让所有的徒弟都过来。
孟兮航也非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对徒弟的管束,亦非常松散,所以秦旭丢了东西的事儿,瞬息间就传遍客栈。
被王崇打晕的那个小道童,早就醒了过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敢声张。待得孟兮航传唤徒弟,秦旭丢了重要宝物的事儿传了出来,这个小道士心里砰砰乱跳,只有一个念头:“这却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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