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盯紧孟川行动的某秘书闻言很无奈,“翟总,这个孟川据说早就放权给了下面的人,除非极少数对公司发展有巨大影响的大事之外,他的确从不参与兴远公司的任何日常运行。”
“你的意思是,我的定远度假村在孟川眼中,已经不是大事了?”
翟国发额爆青筋的死死盯着秘书。
秘书不敢答话,但不答话就代表的默认。而这个自己身边亲信居然默认的背后,所代表的事情,让翟国发不寒而栗的有些恐慌。
这代表秘书的确认为定远度假村在如今的孟川眼中,不算是什么大事;代表着翟国发与孟川的地位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转变化;代表着曾经被翟国发视若蝼蚁的孟川,如今已经有了反过来视他为蝼蚁的底气。
翟国发虽然隐约能得出结论,但没撞南墙的人是不愿意承认这种事实的。
“什么狗屁对下放权?那完全就是烟雾弹!你们都是猪吗?还真的信了这种鼓吹?孟川去常周,肯定是在为打击我做盘外招的准备。给我去查,立刻!马上!”
翟国发咆哮着,下属们战战兢兢的慌忙离开董事长办公室。关上门后,都面面相觑的对视,眼神中有着不知未来该去往何处的迷茫。
只余自己一人的办公室中,翟国发颓然的坐在老板椅上,望着落地窗外蔚蓝的天空。阴冷的三角眼中先是闪过迷茫,接着又回复坚定,最后则是充斥着类似赌徒最后一搏的疯狂。
……
那孟川突然去往常周的原因是什么呢?
很简单,离婚礼只剩五个月,也到了紧锣密鼓准备婚礼流程的时候。
按照林母的坚持,必须要在两边都举行婚礼。为了避免两场婚礼的重复枯燥,在孟母建议下,两场婚礼一中一西,女方那边是西式婚礼,男方则是中式。
两极品妈定下了婚礼基调,苦的却是她们的子女,不得不提前五个月,就早早的进入婚礼实质准备流程。而预订婚宴酒店、定宾客名单这些事情,早就在去年就已经被热心的双方父母准备起来。
更苦的还是婚庆公司,这么大一单,两边来头都不算小,要做得完美,要做到两场婚礼的完全不一致让新人有新鲜感。还又得保持平衡,不能让东风压倒西风,或西风压倒东风。尤其是在两从来没看对方顺眼过的极品妈的监督参与下,婚庆公司更像是在走钢丝绳,一旦不平衡好两方,那就是万劫不复。
别看孟母平常和气温吞的,牵扯到儿子后就完全不同。如今因为林伊的主动融合加速兴远发展,孟林两家在资产方面已经差不太远。但在家世背景方面,还是有暴发户跟世家豪门这种差距的。所以对于婚礼这种自家面子上的事,孟母是一针一线都不让。
而林母本身就是个女强人,唯一的女儿嫁人,婚礼能随随便便不合自己心意的吗?不能!
婚礼一事上,两妈针尖对麦芒。孟川与林伊自然而然的成了两者间的润滑剂,就生怕两妈在办婚礼这场充满陷阱的马拉松中,摩擦出焚尽四海八荒的真火来。
因此,在国庆举办婚礼前的这五个多月,为了平息两头的矛盾与火气,孟川身为男人是肯定要三天两头的两地跑的。林伊虽然因为老公的体贴代劳不用如孟川一般来往频繁,但舟车劳顿也没少得了。
用曹兴幸灾乐祸的话说,碰上这两针尖麦芒对掐的妈,这哪里还是结婚,完全堪比战争,还是越打越激烈,一打就小半年不停歇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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