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因为本店生意惨淡,来人也记得清清楚楚,的确有这么一群人,其中有一位女子,穿金戴银,只是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被两个侍女扶着,那群人在本店吃了点东西便匆匆赶路,似乎要去什么西南之外的幽谷,那地方非常邪门,常人若是去了,准没有活头。这还是我无意只见听到,当时我都吓傻了。幽谷里面可万万不能去。”
说着,店小二越说越玄乎,好像那幽谷有鬼魅出没一样。
三公子魏珣心中安静下来,毕竟百里之遥赶来,有一些眉目。细细斟酌片刻思量,默默想到:“不行,万一这厮诓骗于我,那我一家老少,岂不是都要跟着我为公主赔命。”
三公子魏珣想了想,盯着小二说道:“不行!这银子还不能给你,你还是跟我说实话,不然我这银子不给,却要对你——”
说着,魏三公子脸色骤变,出现一丝丝恶气。
店小二一望魏三公子,吓得双腿不停哆嗦,说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一点都未作假,若有半点欺骗公子,那公子尽管动手,取了我这性命。”
三公子魏珣轻轻放下银锭,笑呵呵走出门外。
离城三十里西南,崇山峻岭,万道沟壑,千叠山,溪水潺潺,潆洄在山谷中。蒿草深深,树木参天,遮日闭月,山野之中,泛着潮气,走进去有丝丝清凉之气。
山野无线风景,只是行路匆匆不休,三公子魏珣一直向西南而,进入人们说起来闻风丧胆的幽谷之中。一路人上,三公子魏珣是问了不少人,皆是说起幽谷之后,心惊胆战。魏珣艺高人胆大,偏偏就不信邪,便阔步进入山谷之中。向前走千步之后,忽然面前起了一阵浓雾,三公子魏珣竖起笛子,挥了挥,浓雾渐渐弥散,有白发老翁,紧绷着脸,目中无神,懒洋洋地躺在一颗大石头上,斜着身子,左手撑着脑袋,呼呼酣睡。三公子将要行步,忽然间有一人飞身前来,来人身法极快,转瞬之间,飞到三公子魏珣面前。人未到,剑已经搭到三公子脖子上,冷冰冰一瞅三公子。
来人与三公子年纪相仿,长的眉清目秀,仪表堂堂,身穿白长衫,腰间挂着一块玉珏,说话是眉头一皱。
三公子魏珣将笛子搭到剑身上说道:“看来侠士是住在此地?不知最近有一位衣服奢华,看起来与众不同女子进入。”
“哈哈!公子若要去寻花问柳,不必来这山林之中!此地为幽谷,擅入者死,难道公子未曾听过?”来人盛气凌人瞪着魏珣说道。
“不错,在下倒是听说过,不过更听说,有人请我家公主前来做客!”说着,三公子魏珣,手一使劲,用笛子拨开来人长剑。凌空翻越,轻轻跳上树梢,身子站在最顶端,如耸入云霄,那顶上树枝,细细不固,可三公子魏珣居然是稳若泰山,如履平地一般,从一棵树到另外一棵树,一点都不费力。来人立即飞身向上,挥剑拦阻,跃身到三公子魏珣面前,剑一扬说道:“阁下能在我剑下轻而易举的避开,实在是很高明,不过,我断天行手中没有可以走掉之人。”
“哦!原来是海公子断天行,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不过,在下不想与断侠士再纠缠下去,请恕罪!”
“哼!你这厮,无故闯进幽谷便是错。”说着,挥剑刺向三公子。
三公子一望,向后翻着跟头,一翻身便是千步之遥,这等灵巧身法,如拱桥一样的翻越,让断天行手中的剑无用武之地。三公子魏珣翻身千步之外,转身,扭正身子,腰如细柳,更似无骨,能够在闪电之间,守正身子,站在树梢大声呼道:“断大侠不必在追!”
三公子魏珣正得意洋洋呼喊。一转身,心中大吃一惊,方才那位睡觉老翁,躺在树梢,头望天,说道:“公子好俊身手!”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说道:“前辈内力更是惊人,那树枝细如丝,前辈却以叶子为床,睡的好生舒畅。”
老翁起身说道:“三公子,我听小女讲,你倒身世上一人物,今日一见公子微微露了一手,一叶知秋,便知三公子武功非同小可!”
“哦!令千金,晚辈也相识,不知令千金是?”
“陈婉嫚!”老翁笑着说道。
三公子魏珣一听,愕然一惊说道:“什么?是她!那她人现今何处?”
“小女前日来信,说要去江南趸货,一时半会回不到北方,莫非公子惦念小女不成?”老翁嬉笑说道。
“并非如此!为一位公主而来!不知前辈可知否?”三公子魏珣问道。
老翁“哈哈”一笑说道:“她被云魔女抓走,恐怕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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