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清阳吓得跳起脚来,“姐,你你你,我我我……我……”
“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你先出去等着,等我把试卷给你出好了,你就进来做。”宁清舒不给他任何机会,直接开始轰人。
“姐,不是?什么愉快地决定了?我不愉快啊!我还没有,唉,等等,等等再关门……啊,我的手!姐,我的手!痛痛痛痛!”宁清阳惨叫着,被轰出了门。
“给我老实点!”宁清舒瞪了他一眼,然后无情地关上门。
……
“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
当天晚上,宁清阳住的房间里,不断传出惨叫声。
厉旬站在对面的屋檐下。宁清阳每惨叫一声,厉旬的眼皮就跟着跳一下。
“赵大哥。”很快,厉旬就叫住从旁边路过的赵拔剑。
赵拔剑停下来。
厉旬担心地问:“世子这是在挨揍吗?”
难道小姐还在怪罪世子拉他去酒楼?
“挨揍?不是啊。我们家二小姐,从来不搞体罚的。”赵拔剑停下来,跟厉旬站在一起,双手抱肩看着对面的屋子。
“体罚”这个词,还是听二小姐说的。
“体罚?”
什么意思?厉旬愣了下,很快又问,“可是世子的叫声听起来,好像很惨……”
“哦,是有点惨。”赵拔剑摸着下巴,不知道想到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抬起手,拍了拍厉旬的肩膀,故作语重心长道,“世子这是在学知识。非常高深的知识。等你去了灵阳县,就明白了。”
“啊?什么,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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