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姜姝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将信筏递到他手上说:“看看吧。”她原本心情十分的不好,这会儿被梁起这么一打岔,心里反倒轻松了许多:“孙总管,你跟君侯说说吧。”
梁起不满:“为何他说?我要听你说。”
姜姝诧异的仔细看了看他,问:“你是不是有些醉了?”
梁起断然摇头:“没有!”他当然没有喝醉,他只是想借酒撒疯罢了。
姜姝嗔了他一眼,道:“没醉那就正经一点儿,有正事告诉你呢!”说罢,她朝孙远使了个眼色,孙远立即躬身将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梁起盯着那张小信筏看了一会儿,表情甚是严肃,又过了一会儿,他将信筏收起来递给孙远,叫他将那信筏重新放回去,那鸽子也放走自去它该去的地方。
“可是派人跟着,揪出幕后主谋?”姜姝问。
梁起点头:“嗯,这事你莫要插手了,我会叫母亲盯着,”说着他停顿了一下,一双深邃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盯了好一会儿,盯得姜姝心里有些发怵,她忍不住问:“是不是我处理的不好?还是……有些事情不好教我知道?”
梁起摇头,正色道:“你处理的很好,我也没有任何事不能教你知道,我只是想问你。”
“什么?你问。”
“想不想再去温泉行宫一趟,就我们俩?”
“啊?!”姜姝惊愕,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这么严肃的问出了这样一句话,不由得好笑,正待开口,却又被他拉入了怀里,这下不止是抱一下那么简单了,梁起直接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又凶狠又绵密,疾风暴雨一般,教她无处可躲。姜姝气息不够,脑中逐渐失了清明,身上也愈发无力,她抬起手勉强攀住他的肩头,无力的承受着,终于梁起逞够了凶,在她唇齿间又流连了一会儿,复又将她抱紧了几分,在她耳边低声道:“是我不好,嫁给我,叫你受苦了。”
姜姝还在迷糊着,突然听到他这一句,自是不明所以,她抓紧了手下的袍子,鼻端萦绕的都是他身上带着热力的酒气,她觉得自己似乎也有些微醺了,有些无力的问:“可是出事了?”
梁起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的更紧了。姜姝心下明白,又问:“可是洛阳,又冲着我来了?”
这一次梁起点了点头。
“你可是打算将我休弃了再去个公主县主什么的?”
“当然不是!”梁起断然开口,语气甚至有几分埋怨:“你怎么会这样想,你是我的妻,我此生唯一的妻,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姜姝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心里被感动的柔成了一汪春水,她放软了身子更加细密的与他贴在一起,白玉一般的小脸贴着他结实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笑道:“既如此,你又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梁起将她抱的更紧,他想要低头在偷一次香,却又不舍不得她此刻的乖顺与依赖,最终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她清香的发间,良久才道:“今日,乔夫人的母家,京中的西伯侯刘家前来拜谒,带来了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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