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找到日记的位置,就在柜子显眼的地方。如果它一直放在那儿,平常我应该都会留意到,但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不禁让我觉得奇怪。
忽然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测:我妈并不是犯病自杀,而是因为多年病情的反复加上打不开的心结,甚至在自杀之前还遇到了什么事情。
经历过昨天晚上的绝望,我已经想的很清楚要为我妈报仇,对象不仅仅是宴璐。不过我现在只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有必要先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只有羽翼足够丰满的时候,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去做我想做的事,办我想办的人。而现在我想要变强大最快的方式,就是能尽早依附于亦聪。
找出手机才看到已经自动关机,冲上电开机,正想给亦聪拨个电话,就收到了他的彩信:“我对你很失望,爱上你是因为你的美丽纯洁,我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么肮脏的事情。谢谢你陪过我,我会一直将你存在我记忆里。电话会换号,别再联络了!亦聪。”文字下方附着一张照片,我光着躺在草地上,周围竟还有一群没有脸的男人!
妈的,这个宴璐,居然是为了拍照片发给亦聪。
我连忙回拨过去,想要和亦聪解释昨天晚上我是被绑架,但电话提示关机。看来他真的对我失望了...不过也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都会接受不了。
想要依靠的大树轰然倒地,我瞬间慌了,甚至比我妈离开我的时候还要不知所措。当时觉得妈离去是必然,但现在亦聪的离开,却是那么的突然。
我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关了手机躺在船上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眠。直到第三天一早敲门声响起,我才从游离的状态回过神。
搬到这儿之后,除了我没人知道我住这儿,谁会这么一大早敲门?有点担心那天晚上绑架过我的人又找上门,悄悄的将手机塞进被窝开机,找出阿山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接通的同时,门外也响起了手机的音乐声。
“娟,你在哪儿?”门外和手机里同时传来一个声音。
原来是虚惊一场。
阿山进屋后,特别着急的问我:“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手机关机?”
我现在还不想把宴璐的事告诉阿山,只好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装病道:“我生病了,不知道手机关机了。你怎么找到这儿了?”
他一听我生病,忙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说:“别管我怎么找到的。走,我带你上医院。”
拿下他放在我额头上的手,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忽然眼泪就流了下来。起身扑倒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这是我妈离开后,我第一次这样嚎啕大哭。不知道为什么,在阿山的面前就能特别轻松的放下所有伪装。
阿山替我擦着眼泪,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背说:“都是我不好。”
哭得累了,颤抖的深呼吸一下,从他怀里离开。看他眼睛还直愣愣的看着茶几,嘴里不停的说:“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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