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战手里面还拿着一只烧鹅,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壶酒,邪魅一笑,嘴角勾勒出魅惑的意味来。
他的嗓音富含磁性,轻声说道:“怎么,不请我进去?”
纪云舒挑眸,莞尔一笑,说道:“看来你送来烧鹅的份上,就勉强让你进来吧!”
房间内仍旧是檀香冉冉,散发着清淡的香味,纪云舒坐在了一旁,眉眼十分温润,只不过手上的手套还是有些明显的。
南宫战眸色发紧,指了指她手中的手套便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最近几日总是见你带着手套……”
他将东西放下,伸手便要过去抓她的手,不成想却被她一下子躲避过去了。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拿下了手套,露出了略显无奈的笑容,随即便说道:“蛊毒发作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
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了,南宫战的心拧在了一起,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低头看着她,紧攥着拳头,厉声说道:“云舒,你跟我回南宫堡,我一定会找出解救你的法子。”
纪云舒眼皮一直跳,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南宫战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极为认真地说道:“听说凤顷王朝此刻正内斗不断,你不适合现在回去。”
凤顷王朝正在内斗?
纪云舒皱眉,不久便放松了,也知晓其中的缘故,嘲讽说道:“难道你们南宫家族就好很多吗?天下乌鸦一般烟,我看除了你那个小嫂子和巫医是真的关心你的,别人还没看出来。”
特别是那个变态的南宫翎,她现在想想就觉得深不可测,若是再回去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沅儿怎么样了,她倒是挺想回去看看的。
“我想回去,看看朋友。”
南宫战叹了口气,忍不住说道:“你要想好了,你这身体,抗不了多久……这一次,我必须陪在你身边!”
纪云舒见他如此坚定的样子,也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好答应了。
此时,凤顷王朝。
七皇子凤无邪神情淡然,眉目深沉,整个人如同凌厉的风一般,迅速地来到了大殿。
只见大殿中许多的官员开始急得转圈,有的则是一脸苦相。
这一次的朝堂议会算得上是气氛最为压抑地一次,因为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五皇子凤锦和发动叛乱,虽然只让小股士兵攻打神武门,但是还有更多的士兵聚集在城外,等着一举攻下京城称帝。
兵临城下,皇上重病在床怕是时日无多了,眼下五皇子与左丞相、右丞相还有礼部侍郎、兵部侍郎各级官员正在商讨对策。宁国公与张成伽已经去了塞北之地,其他藩王则是鞭长莫及,京城的兵没有多少了。
“不如……不如就让他当太子如何,先用一个名头来哄骗他,等他退兵以后再让皇上立新太子?”礼部侍郎缓缓提出自己的想法。
果然一个人干什么脑子里就会想什么,用太子的名头忽悠五皇子,也亏礼部侍郎想得出来,那五皇子又不是个傻子!而且北冥寒分明是拥护五皇子的,这一次皇上釜底抽薪,断了北冥寒的后路,果然形势立刻剧变了。
凤无邪则四处转圈,原本自己就是父皇属意的储君,这皇位自然是安稳无疑,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如今只能想对策,“不如将五皇子的皇子,皇妃绑架,悬于正德门,也可暂时压制他一下。”
宋知行走上前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没用,我刚才已经看见五皇妃从神武门逃跑了,外面怕是有接应的人。”
此刻,大殿的官员已经无暇关心殿中的女子从哪里来的,若是凤紧和篡位,怕是会杀一批官员以儆效尤。
“不如咱们闭守城门,等着他们筋疲力尽之后,援军得到消息应该也快到了。”左丞相深思熟虑以后说出。
毕竟城内剩下的士兵战斗力都比较弱,战斗力强的都被宁国公与张成伽带到塞北去了。
就在大家都认同左丞相的观点的时候,宋知行厉声说,“绝对不可,首先,我们按兵不出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何况小小的皇子和王爷就敢篡位,蔑视凤顷国,论罪当诛,怎能闭关不出?其次,闭守城门不仅让城中的士兵心寒,更是断了咱们的粮草,不出几日,死的便是咱们。最后,若是凤锦和与藩王勾结,让他们不出兵,你们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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