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是他能劝解的了。
顾德远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道:“你是明白人,看得明白,却宁愿自己永远都不明白。
我们这些外人,再多说什么,也是徒劳,根本叫不醒自己不肯醒来的人。
文韬呀,叔叔不再问你这些,只是想跟你说,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学生,还一直忙着自己的小生意,又出现了情感危机。
这些事情,你应该没有跟你大伯说过吧!?
你住在你大伯家里,就说明你大伯有心想要栽培你,想要重用你。
你应该跟你大伯好好谈谈,说说你对自己将来的打算,也听听你大伯对你未来的规划。
说不定,你们彼此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文韬,你是晚辈,这种事情,已经让大人在为你操心了,难道还要大人主动来找你询问情况,说自己怎么关心你,怎么为你操心吗?!
你是不是该主动点呀?!”
顾文韬感激地说道:“谢谢叔叔的提醒。这件事,是我疏忽了。
暑假的时候,我爸爸就跟我提过,我在外边折腾书店的事情,问我是不是我大伯住不知道。
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
想来,我爸爸当时跟我提出来,就是想让我主动找大伯聊聊的。
可是,我那些日子心太乱,事情太多,转身就给忘记了。
放心吧,叔叔,我回去就跟我大伯交代清楚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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