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气定神闲地说道:“放心吧,不会让我妈妈赔了的!”
最后,他们两人一人拖了一个很大的编织袋,跟逃难的民工一样,在众人的注视下,上了公交车,上了火车。
等回到家,曾若兰看到超出她预期很多的东西,气得指着曾以柔说不出话来。
“你个败家子!知道现在是什么天气嘛?虽然快入秋了,但是天气热,这些零食很不好保存的!卖不了,放在家里都坏了,是要赔很多钱的!”
曾以柔灵活地躲开曾若兰打来的巴掌,还不忘解释道:“妈妈,你放心吧!我买的这些东西,不会让你赔的!
我跟你说,我在以前学校的小卖铺卖过这些东西,销售的很快,很好卖的!”
“你也知道,这些是在学校附近卖的!我们周围都是住户,孩子们有几个?!谁会买这些东西?……”
曾若兰噼里啪啦地数落了曾以柔大半晚上,看孩子一直在打哈欠,才有些心疼地把人给放过。
钱奕鸣面对火力这么旺盛的曾若兰,劝了两句,没有用,早就避开了。
曾若兰确实是多虑了。
第二天,她把这些东西摆到货架上,有大人带着小孩子过来买东西,顺便就给孩子一毛两毛地买一些小零食吃了。
这么一天细算下来,销量着实挺不错的。
曾若兰这才总算给了曾以柔一个好脸色看。
曾以柔躲在钱奕鸣的屋里,感叹道:“哎!我妈妈太对我没有信心了!奕鸣哥,还是你对我好,信任我!这份情谊太厚重了!”
钱奕鸣心说,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不,还真不是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问题。
不过,他聪明地什么也没有说。
离高中开学没有几天的时间了,周奶奶在教她学刺绣的时候,突然说:“前几天,我的一个顾客跟我说,在林城市的一个刺绣厂里,要进行一个刺绣作品展。
柔柔,趁你还没有开学,我让奕鸣带着你,跟我那个顾客一起去开开眼界吧!”
曾以柔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道:“奶奶,我可以吗?我跟你才学了半年的时间,学的都只是一些最基本的东西,连针法都没有学几种。我这样的水平,去看展览,会不会太丢人呀?!”
周奶奶笑着摇头,道:“只是一个普通的刺绣展览而已,又不是让你去比赛。就是不懂刺绣的普通人都可以去,你为什么不可以去?我就是想让你去涨涨见识,多接触一些东西,看清楚自己现在跟这些艺术品之间的差距,激励你更加努力而已!
去吧,孩子!我们年轻的时候,想偷师,想看看其他人的作品,不是要说尽好话,就是只能偷偷摸摸。
哪里有你们现在这样优异的条件呀?!
你们要珍惜这些机会,知道吗?”
曾以柔握紧拳头,郑重地点点头。
钱奕鸣对林城市可是十分熟悉的,只是跟周奶奶问清楚了地址,就对该怎么走心中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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