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着,许亦柠就猛的看向虞倾的胸。
眼神倏然变的诡异。
虞倾拧着眉,身体战术性后仰,“你干嘛?”
“感觉……不一样了。”
虞倾不甘示弱,“你不也是吗?”
两人没羞没臊的口嗨,末了相视一笑,没男人都白搭。
兴奋之余气氛莫名一沉。
良久。
许亦柠看着窗外的江景,幽幽地出声,“其实,我还挺怀念空月刚开的那会儿。”
那时候,虞倾没什么钱,空月还是在许亦柠的帮助下才开起来的。
但那时候的日子特别的纯粹。
宋砚青没有回国,贺家对她也是避之不及,与所谓的上流圈子有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虞倾每天除了学习画画就是画画,偶尔和许亦柠一起去酒吧看帅哥。
但这一切,好像随着宋砚青回国,彻底变了。
那些曾经出现在她生命里,后又消失的人再次活跃。
宋家,贺家……
想到三年前的经历,虞倾觉得跟看电视剧似的。
她幽幽地叹了一声,“谁不是呢?”
怀念不可能回去的过去。
假如着不可能会发生的如果。
思及过去,难免伤感。
良久,虞倾问许亦柠,“贺家……现在怎么样了?”
“贺家……”
许亦柠顿了下轻嗤,“贺家完蛋了。”
贺言姝保外就医期间,策划绑架,恶意伤人,虽然她找的律师一直坚持她是精神问题,但宋砚青从国外找了精神科方面的专家,贺言姝没能如愿。
至于许溶月,在贺严沉给他看了方律师拿过来的那份密封函时,丝毫不为之动容。
她坚信自己没有错。
不愿意承认自己绑架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更不愿意面对虞倾跌落山坡,彻底消失的事实。
为了让许溶月坦诚自己的罪行。
贺严沉将许溶月绑架虞倾那日所穿的衣服送去了鉴定中心,衣服上有虞倾的血渍。
当亲子鉴定报告摆在许溶月眼前的时候,许溶月的自欺欺人在顷刻间崩塌,她在拘留所放声痛哭。
但她最应该道歉乞求原谅的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许溶月因为绑架和勒索,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曾经风光一时的贺家,只有贺严沉一个人在外面。
人人在谈论贺家的时候,也在等着看贺严沉的笑话。
可过去这三年,贺严沉一直守在知画斋。
“或许……他一直在等你回来吧。”许亦柠很轻很轻地说。
对贺家,她欠的恩情早已经还清。
至于其他,她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亦柠,我早就是个孤儿了。”
言外之意,不管是许溶月还是贺严沉,她都不想再见。
“那……你和宋砚青呢?”
虞倾歪头,看向许亦柠,“你想知道我最真实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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