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两人能安然无虞的走出大门,结果贺言姝咬开贺严沉的手指,冲着宋砚青的背影大骂,“宋砚青,虞倾都给你头顶种了一片绿,你还有什么好宝贝的?”
“难不成你的那些生意也是虞倾帮你睡回来的?”
如果说前面宋砚青还顾忌着老爷子刚去,一直在息事宁人,那现在,贺言姝就是在他的底线上横跳了。
他回头,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看向贺言姝。
“既然你这么期待父女团聚的戏码,那我满足你。”
话落,宋砚青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
贺言姝惊恐地望向宋砚青,“你……你想做什么?”
宋砚青置若罔闻,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汪局,我这边有个案子要报……”
“宋砚青——”
贺言姝失声嘶吼,冲开贺严沉的禁锢跑向宋砚青。
但她还没有近身,就被冲进门的阿巳挟制,嘴里塞了一块纱布。
耳边的聒噪消失,宋砚青面无表情地吩咐阿巳,“把人给汪局送过去。”
“站住——”
贺严沉拦在了阿巳的面前,看向一旁的宋砚青,“阿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砚青冷冷地掀了一下眸子,没什么感情的开腔,“贺言姝恶意诽谤,对我和虞倾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其他的……药检会告诉你答案。”
药检?
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会做药检?
后知后觉地,贺严沉一脸错愕的抬头,“不可能,小姝不会的!”
“有没有,验过就知道了。”
虞倾以前觉得贺严沉虽然没有杀伐果绝的能力,但好在本心善良,可没想到……贺家一倒,所有的劣根性暴露无遗。
“与其操心贺言姝,不如想一想怎么让我心甘情愿地把钱给你。”
甩下这句话,虞倾挽着宋砚青的手臂离开。
从殡仪馆出来,虞倾闭了闭眼睛,看向一旁开车的男人,“贺言姝真的……”
贺家书香门第,子女们就算不是学富五车,但应该有最起码的良知和道德感。
服用违禁药品……
真的是,自掘坟墓。
“宋旌羽给的。”
闻言,虞倾浑身一怔,呐呐道,“怎么又是他?”
如果一次是巧合,那两次,三次……未免也太巧了。
“有证据吗?”
宋砚青摇了摇头,“本来现在不该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但他容不得别人说虞倾半点不好。
沉吟片刻。
虞倾小声问,“那……宋旌羽那边怎么办?”
贺言姝精神状况明显堪忧,她的话……自然不足以作为呈堂公证。
“来日方长,这么一个日进斗金的产业链,他们不可能一直停工不动。”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虞倾觉得自己再一次连累了宋砚青。
“抱歉。”
她侧头看向宋砚青,重复道,“老是给你添麻烦。”
“虞倾!”
宋砚青疲倦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薄怒,“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
宋砚青打断虞倾,“在我这里,你永远都不用说对不起。”
“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就不要因为别人,一次次的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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