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倾也没客气,“送我去市医。”
到了医院后,虞倾下车。
“结婚的事儿和来华盛不冲突,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脚步微滞,虞倾回头,“明白,谢谢蓝总。”
看着蓝时钊的车子离开,虞倾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想到昨天在这儿遇到宋砚青,还上了他的车被带到澜㵔扎了后颈,虞倾就觉得自己蠢笨如猪。
居然对宋砚青还抱有信任。
活该被关。
就在她自我厌弃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江逾白的声音。
“倾倾?”
虞倾回头。
“你没事儿吧?”
摇了摇头,虞倾道,“没事,老师呢?”
“刚睡下。”
听到老师午睡,虞倾便道,“师兄有时间聊聊吗?”
“好啊。”
两人去了医院的花园。
冬日的正午阳光晴好,虞倾身上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坐在长凳上,虞倾看着人工湖里戏水的鸭子,慢悠悠地开嗓,“师兄,你还记得我之前画的《空梦》吗?”
“《空梦》,我当然记得。”江逾白学着虞倾,看向水中的鸭子,声音里透着淡淡的笑意,“让我自愧不如的作品。”
“但大家都觉得我是抄袭,这么多年……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抄了谁。”
“你说,我是不是太软弱了?”
冬日的寒风拂过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盯着不断扩大的水波纹,江逾白缓缓出声,“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身边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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